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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窗拉开，雨水淋湿了客厅的地板，带有花边的窗帘也被吹了起来，窗帘的边被刮起

来离地面约一米高。&rdo;

警察向佐野询问了这问房子的设计，佐野把自己所能记起来的都说了出来，他

们在走廊上走动。他们没有直接去客厅，而是打开关着门的房间的门，边说边往里

面看。

&ldo;把手电筒打开，去检查一下没有开灯的房间。听他们在说，开关就在门的旁

边，不，这样就可以了。那可能是他们不想让现场有所改变吧。&rdo;

佐野看到有一名警察进了客厅，警察背对着这边，吓得呆若木鸡。这位警察在

叫他的同事，他的同事正在看日式房间的情况。

&ldo;嗨，这里有一个人，他大声地喊道。我吓得腿直发抖，呆在这种地方实在太

难受了。&rdo;

警察紧张地回头看了看佐野，并在叫他。佐野的手扶着墙，但他马上又把手放

了下来，他觉得不应该碰墙。

&ldo;警察用电筒照着日式房间的地面，屋里乱七八糟的，中间摊着被子，床单也

乱七八糟的。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警察发现了什么，但随着手电筒的光照了一圈，

我看到了一只手。&rdo;

褥子上盖着一床用白色纱布包着的毛毯，从它的一边能看到一只右手像是在抓

住毛毯。

&ldo;电筒又照了照毛毯的上面，它的另一边露着两只穿着浴衣的脚，白白的，瘦

瘦的两只脚。&rdo;

那位年长的警察并没有进屋，他边说边问佐野这是不是小丝家的人。佐野完全

被吓住了，他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

&ldo;我记不清楚小丝家是不是有老人了，我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小丝家的情况，

我觉得应该马上向警察道歉。&rdo;

警察拉住佐野的胳膊让他站稳了，然后把他带到了客厅，门口还站着三个人。

&ldo;因为屋里开着灯，所以就不需要电筒了，所有的东西都能看清楚。&rdo;

宽敞的客厅里摆着许多家具，南面放着一台大屏幕的电视机和一套组合式立体

声唱机，旁边橱柜上的玻璃非常亮。左边是一套沙发和茶几，右边是餐桌和四把椅

子，北边摆着大大的具有民间工艺风格的榉木的茶具柜。

地板上没有铺地毯，在木地板上，有一个人背对着这边，像胎儿似地蜷曲着身

体，倒在地上，这是个女人。

&ldo;警察赶快试她的脉搏，但就连我这个外行也知道她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