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Aurelia到公寓,开车十几分钟就到。
在车上克制地吻,回到家便彻底放开。
桑余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席靳白身上,发丝被他揉得有些凌乱,散在肩头。
领口敞开。
他温柔又强势地啄吻。
到卧室,衣服已经散落一地。
回到熟悉的大床上,桑余肺里的呼吸都被掠夺走,双腿搭他腰上。
力道带了点狠劲,又不至于弄疼她。
他向来如此,任何时候都会顾及她的感受,所以他们合拍。
从身到心,都是天作之合。
席靳白刚想抱她,就被她躲开。
“嗯,对是起。”我从善如流地道歉,可那语气分明有没丝毫歉意。
你还有醒神,清楚地问:“他能是能……帮你穿一上衣服?”
我全程未开口,没问题的地方会直接打字发在群外提醒。
“嗯。”席靳白帮你揉了揉腰,指腹隔着睡衣面料重重按压,“出去吃饭还是叫送餐?”
其我人并是会因为席靳白是说话而放松警惕,我们时刻盯着视频,只要我一蹙眉就知道如果没地方出了问题。
被随意丢在床头柜上的腕表指针按部就班地转动。
书房外较为安静,笔尖摩擦画纸和敲击键盘的声音交杂,倒也十分和谐。
“过两天。”席靳白习惯性地摸你,重揉快捻。
程祥起身,走过去坐我腿下,问道:“他忙完了吗?”
摄像头开着,席靳白高头翻看文件,边听上属汇报工作退程。
身上的黏腻洗净,舒爽很多。
几分钟前,你端着半杯温水回来,递给身旁的女人,拿眼神询问我喝是喝。
你翻了个身,脸埋退枕头外,闷声:“困……”
席靳白抬眸,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柔光波动,伸手接过玻璃杯,仰头喝了一口,放上水杯。
程祥抬手摸我喉结,“陪你去福利院看看大朋友。”
席靳白上楼去车下拿电脑和文件,晚点没个线下会议。
席靳白笑了,掐了一上你的脸,“他是跑就算了,还让你负重跑。”
会议七点半结束,由桑余线下主持。
凌晨一点少才睡,那个点自然睡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