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泽倏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拥进自己怀里,熟练地低头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地说道:“徐又又,你真的这么狠心,不陪我过生日了?”
湿润而又温热的鼻息有节奏感地扑打在徐落月身上,她甚至能感受到梁越泽浓密的睫毛在她锁骨轻轻划过,徐落月浑身颤了一瞬,给她带来了一阵酥麻。
梁越泽从哪里学来的,什么时候这么娇了啊,她居然该死的喜欢。
徐落月发现她最受不了梁越泽来这套,她用指尖在他发丝上绕着圈,仍旧揶揄着他:“不是气度不凡地说尊重我的意愿吗?”
梁越泽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在她侧脸轻轻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话你也信?”
“……”徐落月竟一时无言以对。
“你不是天天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挑着眉盯着梁越泽,“你很骄傲?”
梁越泽用小拇指勾住她的手,顺势扣了上去,“当然没有。”
“那你刚才这么义正词严做什么?”徐落月用力戳了戳他的胸膛。
“用点手段挽回一下我喜欢的人的宠爱不可以吗?”梁越泽毫不掩饰自己的私心。
喜欢的人。
徐落月脸上不由自主地飞上了一抹娇嫩的红晕,她之前怎么没发现梁越泽这么直白这么能说。
“好好好。”徐落月无奈地应声,她有点羞赧地推着他,“又没有蛋糕又没有礼物的,我就干等着陪你过完生日这最后一点时间呀。”
“你还想吃点什么吗,我们点个外卖?”徐落月提建议地问道,“今天你是寿星,你最大。”
梁越泽回过身来,低头用鼻夹去蹭她的鼻尖,他眼里逐渐被欲色席卷,在她耳边沉沉地耳语道:“徐又又,我想吃你。”
没想到平日里看的小说语录真的出现在自己身上,想起以前她对梁越泽的吐槽,梁越泽不会真的私下里偷偷研究霸总文学吧,徐落月莫名其妙被戳中了笑点,她双手捏着梁越泽的脸揉巴揉巴,忍着笑夸道:“泽泽,你真可爱。”
他调情的功夫真的有这么失败吗,梁越泽一时有些沉默。
尽管认识二十几年,梁越泽不得不承认,徐落月这个女人她琢磨不透,压根不按道理出牌的,原本微扬的唇角稍稍耷拉下来,灰心丧气地丢下一句:“我去冲个澡。”冷静一下。
刚才两人已经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了,徐落月毫无羞涩之心,她的恶趣味让她忍不住逗弄着梁越泽,她大大咧咧地提醒道:“泽泽,本命年记得换红内裤,辟邪消灾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