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雄虫抓抓脑袋:“哪位方先生?”
&esp;&esp;路昭:“……”
&esp;&esp;他有些失落:“你不认识他吗?他叫方曜,不是他拜托你来取信的吗?”
&esp;&esp;雄虫说:“我只是帮人取信,不认识这些人呀。”
&esp;&esp;他把自己背着的帆布包拉开给路昭看:“你看,这么多呢,我哪能一个一个认识。我老板就给了个地址清单,我每半个月到这些地方收一次信,然后交给老板,这就是我的工作。”
&esp;&esp;路昭失望极了,看着他帆布包里的那么多信,想了想,又问:“那,你的老板是哪位?我能去找他问问吗?”
&esp;&esp;雄虫摆摆手:“嗨,别找了,好多和你一样的,都把我老板堵在家门口了,没用。我们只管取信,信也不归我们送,就是把我们抓起来审问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esp;&esp;路昭沮丧地垂下了头。
&esp;&esp;最后,他只能问了每月来取信的时间,好每个月踩着时间给方先生写自己最新的情况。
&esp;&esp;他没精打采的,宋悦却精神焕发。
&esp;&esp;最近徐行知一直在首都陪着他,每天他下班,徐行知都会开车来接他回家。
&esp;&esp;因此,一到下班时间,宋悦就溜得飞快。虽然不是天天都能出去约会,但只要和心上人待在一起,就十分满足了。
&esp;&esp;这样的规律生活,简直和结婚后差不多,宋悦心中有些松动,考虑着是不是该答应徐行知的求婚。
&esp;&esp;这天徐行知接了他下班,两个人照常回徐行知的婚房里,做了简单的晚饭。
&esp;&esp;宋悦是不会做饭的。他在家吃母亲做的饭,到了首都吃时雨、路昭做的饭,后来和徐行知处了对象,就吃自己男人做的饭,从来不需要自己动手。
&esp;&esp;每次徐行知叫他打打下手,他扒个蒜都能扒上老半天。
&esp;&esp;所以,徐行知连蒜都不叫他扒,只让他把菜叶掰开,洗洗菜。
&esp;&esp;宋悦哼着小曲,把大白菜叶子一片片掰下来,搁在盆里,拿水冲洗干净,然后就拍拍手:“活干完了。”
&esp;&esp;他打算回客厅看电视,系着围裙的徐行知就叫住他:“悦悦,别急着去看电视。今天教你炒大白菜,还有辣椒炒肉。”
&esp;&esp;宋悦说:“你会炒就行啦,我只负责洗碗。”
&esp;&esp;徐行知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不在呢?”
&esp;&esp;宋悦说:“那我就去路昭那里吃。”
&esp;&esp;徐行知:“……你总不能老去他那里吃吧?”
&esp;&esp;“为什么不行?”宋悦歪了歪头,“我跟他是好朋友,还是合伙人,我天天在外面跑单子给他挣了那么多钱,请我吃饭怎么了。”
&esp;&esp;徐行知说:“总有你自己做饭的时候。”
&esp;&esp;“有那个时候,我就去下馆子。”宋悦说。
&esp;&esp;徐行知无奈地摇摇头,说不动他了,自己开始炒菜。
&esp;&esp;宋悦察觉他情绪有些不对,走回来,靠在厨房边:“你生气了?”
&esp;&esp;徐行知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