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须子抽在人脸上,金大疤瘌顿时被掀翻在地,一口血水吐出来两颗牙,但他还是没敢还手。
后面的人被威压震倒,料想修士发怒可不会有什么好后果。大家纷纷想要逃命,却被金大疤瘌抬手制止,让他们等着修士发话。
三长老转着拂尘柄子,往后一扭脸,嫌弃道:“真够丑的。”
众人才知晓他发怒的原因。
原来是嫌大疤瘌长得难看,碍了他老人家的眼睛。
麻袋里的女童
()还在锲而不舍地呼救,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二长老咳嗽一声,劝三长老消消气,毕竟正事要紧。但三长老还是不愿转过头,一想起那丑陋的面目就恶心。
二长老就随便找了个眉清目秀的匪徒,问:“知道刘家村吗?”
那人跪在地上,乖乖回答:“听说过,但没去过。”
“知道刘家村在哪里吗?”
那人摇头:“听说就在这附近,前几天我还和村里的黄麻子喝酒来着,他是个跛子,走不远。”
“看见一个背着长剑的年轻修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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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人害怕的同时还好奇似的偷偷打量,“这辈子只看见过两位修士,除了您二位之外,没见过这么气度不凡的人。”
两位长老对这个消息自有一番分析,问到了话,就摆摆手让他们走了,别在这儿碍眼。
那几个山匪连滚带爬地上了马,马儿身上被抽出了血,逃命似的往前跑。
女童的呼声一直没有停过,她一开始以为对方没听见自己的叫声,嗓门越喊越大,几乎是拼了命去喊。可惜,她期待的人到最后也没有回应。
直到那匹马重新开始疾驰,小苗才意识到:呼救没有用。因为根本没有人想要救她。
小孩子不懂节省力气,绝望的时候只会哇哇哭。越惊慌越声嘶力竭,吵到了旁边人的耳朵。
旁边麻袋里又传来一道疲惫的女声,教小苗:“别、喊了,颠得晕、不晕?晕就、睡过去,睡过去就不会、痛了。”
声音被颠簸砍断,小苗根本听不清楚,她的哭声也一断一断。
山匪们一个个闷着头笑,也是庆幸劫后余生,也是笑她们蠢。
风中的尘土落下来之后,路边又只剩下两个人。
“阵法,”二长老思索一番之后,“时而出现时而不见,有人能进去有人进不去,显然是一个阵法。”
不仅是阵,还是个极厉害的阵。
三长老认同了这个观点,忧虑道:“这阵法颇有些威力,如果是大妖设下的,那这妖精的实力不在你我之下,起码是一乡之妖,甚至还要往上。”
“修瑾在里面很可能有危险,可我们没有钥匙,破不了阵!”万一发生什么意外,绝顶山可就要损失一大气运了!
“必须向山门回报,叫人过来。”二长老迅速判断形势,“你之前说有弟子失踪,探查过没有异样,那之后还有没有别的消息传来?”
三长老:“后来这块地界被人占据,距离此地最近的巡捕们隔三差五来搜索一遭,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三长老都要急死了:“到底是哪个阴邪歹毒的妖精,居然敢抓绝顶山的伴生神童!”
伴生神童,伴生神童……
二长老的思路被这个称呼打开,另一种神奇的可能性在他面前展现出来。霎时间,脑海中的其它东西都被那种想法点燃,炸出一片流星,让他晕眩在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中。
他双手激动
地抓住三长老的衣袖,却不敢惊扰了旁的什么,压低声音,讲述这个还没有被发现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