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正要与主子说呢!陆二少今天一早就传消息回来了。”
严鹤说着,便将一封密函给了秦北舟:“陆二少已率领大军启程回城,主子不在军中,陆二少可是抱怨了好一通,要替主子隐瞒行踪呢。”
秦北舟将密函在烛火上点燃烧尽,嗓音邪魅狂娟:“本王在外征战四年,也该‘回’来了。”
他神态慵懒,声音轻缓,却透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
温九倾一连好几日,顶着两个黑眼圈发呆。
“阿倾,你脸色不太好,没睡好吗?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
温九倾没反应。
“阿倾?”赵玉谏叹气,拿起她的手给她号脉。
脉息平稳,体内毒性平和,脸色不好,看来就是没睡好了。
脸上的青筋压下去了,她给自己用过药。
“发什么楞呢?阿倾,有什么难处不能与我说?”赵玉谏晃了晃她眼前的账本儿。
温九倾回神,喃喃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赵玉谏没听仔细。
“玉谏,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温九倾又问了一遍。
她脸上透着些许迷茫,是赵玉谏没见过的。
他温和的声音充满安慰道:“你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话到嘴边,温九倾又有些说不出来了。
她从来恩怨分明,爱恨也分明,四年来做的任何决定,都不曾犹豫后悔过。
可现在,她却突然感到困惑。
“你做了什么?”赵玉谏低声问。
温九倾抿唇不语,就在赵玉谏以为她不会说了的时候,她忽而轻声道:“大宝他们晚上睡觉喊爹爹。。。。。”
赵玉谏一愣。
而后明白了。
三个孩子对于父亲的渴望和向往,让阿倾迷茫了。
昨晚,她照常带着三个宝宝睡觉,半夜却听见三个小宝贝睡觉做梦叫爹爹。
温九倾当时突然就感觉到一阵难言的心酸。
她一晚上都在想,她是不是做错了?
不该让三个宝宝没有父亲?
难道对于孩子来说,真有父亲给得了而母亲给不了的东西?
比如。。。。。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