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仪一瞧便知他有心事,但她懂事的不去问,只夹了菜放到他碗里。
正因为徐令仪懂事体贴,沈长泽同她在一起时才会觉得身心放松,才愿意来菘蓝苑。
饭后,徐令仪侍候沈长泽沐浴。
滑腻的柔荑在光裸的胸膛上游走,引的沈长泽闷哼不断,伸手欲将始作俑者拉下水。
“侯爷,不可。”徐令仪红着脸制止。
“怎么了?”沈长泽声音低哑,己然意动。
徐令仪娇羞道:“方医女说有孕不宜行房。”
“那它怎么办?”沈长泽憋的脸红脖子粗。
徐令仪伸手探入水下,媚眼如丝的看着沈长泽道:“妾身换个法子侍候侯爷可行?”
他能说不行吗?
沈长泽闭上眼,任由徐令仪侍弄。
望着沈长泽英俊的面庞,精壮的身躯,徐令仪的眼亮晶晶的,满是爱慕。
这是她一眼倾心,苦等多年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男人。
便是有孕在身,她也不会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靖安侯府可以有两位夫人,但只能有她一个妾室。
做不了正妻,能独享宠爱也是赢家。
七月十六下了场雨,天气一下子凉爽下来。
正好姜舒的膝盖好的差不多了,己能下地走动。
养了几日她闷坏了,迫不及待下楼活动。
“夫人。”檀玉在院子里透气,坐在椅子上问礼。
姜舒走过去问她:“你的脚还疼吗?”
檀玉撒谎道:“不疼了,再养几天就能侍候夫人了。”
姜舒一眼看穿她的拙劣谎言,俏脸沉凝道:“我有人侍候,你安心养伤。有任何不适立即同方医女说,不要怕麻烦,也不要怕花银子,只管捡好药用,你家夫人我有的是银子。”
“夫人对奴婢太好了。”檀玉感动的抽鼻子。
姜舒道:“你要是哭我可就从你月钱里扣了。”
檀玉立即将泪意憋了回去。
好女有泪不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