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一顶一的大腿就在他的身边,除了惊喜,还有惶恐。沈轻语想了下,自从他穿越来的这两个月,在这三人里,他走得近些的就是柳月生了,其余两位女子,仅仅是点头之交。
他不知道原主对待这三位是什么态度,但根据原主的性子来看,估计跟这三人关系更为疏远。
沈轻语琢磨着今后要怎样与另外两位处好关系,脑子里不知怎的就闪过顾臻的脸。
他念着顾臻的名字,也不知是哪个臻,她也并未透露太多个人信息,听她的说法,像是专程来汴京养老似的。
今日他在桃花树上看到她时,注意到她正拿着一把长剑在擦拭,后来又宝贝似的锁进一个盒子里。
热衷于春耕夏耘的人怎么会有那么一把漂亮的长剑呢,沈轻语觉得顾臻说自己胸无大志不过是谦虚,又或者是在刻意掩饰着某些东西。
不管是从直觉还是从空白的高光来看,沈轻语觉得顾臻绝对不简单。
当晚睡觉,他又做梦了。
梦到他仍旧攀爬上了那株桃树,在要跌落下围墙的时候,有人接住了他。
有力的臂膀拦着他的腰,是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抬头向上看去,看到的竟然是顾臻的脸。
这个梦做得不长,一看到是顾臻后,他就醒了过来。
他看着房顶,回想起梦境跟现实,忽然发现顾臻的脸莫名有些熟悉,难道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吗?
与此同时,顾臻躺在寂静的房间里,半梦半醒间,竟觉得她对沈轻语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翌日,顾臻一早醒来便出了城,一路上用轻功穿梭在林间,她丢了块贴身玉佩,是在偷画那日丢的。
这块玉佩是她年满十岁时,师父赠予她的,自那以后她便贴身佩戴,那日偷画回来后才发现玉佩不见了。
仔细想起来,很可能就是在救那位不小心从树上跌落下来的郎君时掉落的。
那里全是树林,鲜少有人走动,泥土上铺了层厚厚的枯树叶,玉佩掉下去也听不到声音,很可能藏匿在枯叶间。
只是一路搜寻过去,在那棵巨大的玉兰树下转了几圈,都未曾发现玉佩的影子。
顾臻猜测或许是山里头的猎人或是畜生拿了去。
她在心里默默叹息,如今丢了玉佩,师父又遁入空门,此番重重,是不是都说明她与师父间的恩情断了。
等到她略带伤心地回到家时,发现门口站着个人。
来人正是杨家包子铺的老板杨念安,他一手提着壶酒,一手提着食盒,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
他一见到顾臻回来,眼里就来了神采,走上前道:“顾姑娘,总算等到你了。”
顾臻很疑惑,昨日自己明明没有告诉他名字住处,他是如何得知的?
杨念安知道她的疑惑,率先解释道:“昨日姑娘走后,我便向旁人打听,总算在一个牙婆口中得知你的名字跟住处,所以今日才贸然前来拜访,还请姑娘见谅。”
顾臻开了门,杨念安自觉往里头走,却不料被顾臻拦着。
只见顾臻脸上的不耐烦快要藏不住,她语气无奈:“你不必如此,我该说的昨日都说了。”
杨念安抬了抬提着食盒的手,说:“姑娘你不会做饭吧,我做了些来,你端去,还有这酒,不是什么名贵的,只是自家酿的,就当作谢礼吧。我瞧你这会儿还没吃午饭吧,你快接了去,将就着吃,我就不进院子了。”
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