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梁越泽回话,徐落月忽然想起什么,拽着梁越泽的发丝就开始往一边提。
徐落月的力气没个收留,梁越泽的头皮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他用手掌无奈地包住她的纤纤玉手,不解地喊道:“一时间不知道是我在教训你还是你在报复我。”
徐落月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醒来都没去刷牙,就开始咬我。”
“……”梁越泽眉头拧成一团麻花,心里亦是波涛汹涌。
眼前这个女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他恶狠狠地咬着牙盯着徐落月,“徐落月,你想气死我是吧。”
“怎、怎么会呢。”徐落月熟练地缩了缩脖子,讪讪地笑道。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扫兴的,但是面对梁越泽一紧张,她就容易头脑不清醒,脑子短路之后,嘴巴比思绪还要快,莫名其妙地说出一些她觉得可以“缓解尴尬”的言语。
要不怎么说,美色害人呢。
看着梁越泽铁青的脸色,徐落月慢慢挪到床边,倏地穿上鞋子,往门外跑去,溜之大吉:
“那个,俞悦还在房间等我,我先走了哈。”
……
外面的天比刚才已经亮了些许,树木丛生的环境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虫鸣声,宛如交响乐一般。
可能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把熬夜当成常态,走廊里空无一人,徐落月拢了拢胸前交叉的浴袍,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她和俞悦的那间房门,脚步与动作都十分轻柔。
回到了房间之后,徐落月悬在空中紧张兮兮的心终于放下,她将衣服脱掉之后换了一件自己带的浅绿色睡衣,十分适合现在这种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环境。
这件睡衣是和浴袍有点相类型的款式,胸前也是一个v字型交叉的设计,轻微的小性感。
出来玩自然是舒服最重要,大家都默契而了然地定了早上九点的闹钟,九点半在餐厅碰面。
时间还早,徐落月环视了一圈发现无事可做之后,躺在床上不知道如何就睡了过去。
九点整。
俞悦手机的闹铃铃声忽然响起,俞悦和徐落月都被这声响给惊醒。
俞悦醒来的第一刻就是扭头看了一眼徐落月的床铺,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月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都没听见声音。”
徐落月诚实的话在舌尖转了个圈,打着哈哈,“昨天晚上回来的啦。”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和俞悦阐述她和梁越泽这神奇的关系,徐落月熟练地选择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