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去给人送炮,难道不是当谁的情人不是当?不是谁都可以吗?看看你有多骚,就等着被男人弄呢!”
闻如许脸上发白,慌乱得呛住了喉咙,又咳又喘。因为诨话和粗野的动作,靠手指就如发情的春藤,没一会绷直腰射出来。瘫软在床上像条暴晒在缺氧堤岸的白鱼。
韩在野把准备的白裙套在闻如许身上,后背的拉链也没耐心去拉,裙摆柔软洁白的蕾丝堆在黑色西装裤上,闻如许被抱在腿上露出纤细漂亮的背,没解开的双手绕着脖子。
“你是不是就是长了个女人的逼?这么会咬,这么会含,这里就是天生等人操的?”
“还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
闻如许不住摇头,太频繁的快感里眼前都出现了虚焦,韩在野的声音像是一种命令,让他溺毙在欲望漩涡里,忽略了世界,也感觉不到身体的极限。
在颠倒黑夜的房间里,彼此身上汗湿,闻如许呼吸着混合的软得咽不下口水。
他额头靠在韩在野锁骨,后背两片肩胛有翅膀的痕迹,跟着轻啜颤抖,韩在野的双手抚摸他的背,数着他一节一节颤抖的脊骨。
这个时候韩在野一般气也消了。
也不带人去洗澡,抱着仍在发抖的闻如许。
闻如许转过身,发哑的喉咙累极,让他满意了就滚。
韩在野去扳他的身体,闻如许愤怒地睁开眼,眼睛湿漉漉地发红。
和他对视半响,韩在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取出他们在美国的结婚证。
——当时闻如许还眼巴巴等着裴赢州,韩在野在窗口花了二百美元买了最后一步的仪式,让人将证书直接送回国内。
结婚证看上去很简陋,和闻如许上次拿到手里的结婚纪念卡差不多,就是一张薄薄的卡纸。
本来早就送到了远洋山水,韩在野忘记了这茬,物业管家打来电话,前两天他才下班便取来放桌上。闻如许以为是他工作上文件,还给他收进了抽屉里。
现在闻如许看一眼自己又莫名其妙缔交的婚约,又看向韩在野。
“不是说没用吗?”
“对我是没用,对你就不一样。”
韩在野这个疯子,为了不让他和裴赢州结婚,做到这种牺牲,闻如许也无言了。
闻如许咬咬下唇,“那你呢,对你就没有一点影响吗?你的未婚妻,你的事业。”
韩在野觉得他天真,“别和我说你当真以为裴赢州睡了你,和你领了证,回国就不娶别人了,其他的也不要了?”
闻如许再一次哑口无言。
就是随便在一起,然后随便结婚,对韩在野来说像写在纸上的游戏,本身是好玩的,当真就好笑了。
“这个东西一点用都没有,何必多此一举。”
韩在野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你不是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