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封皮,里面记载着他们的姓名,刚才提到的夸张组织名称,以及住址详细信息。
“但这个标注本事就应该鲜少有人认识……你可能也不会相信。”
(他说自己是隐先生的熟人,看上去也不是来历不明的人,那就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吧。)
我和管家再次对视,“……我明白了,请坐吧。管家,给客人上茶。”
莺地启三郎:“是、是。”
(应是应下来了……但还紧张啊……)
即便,我是现在的代理家主,但大半夜和两位陌生男性共处一室……若是被女校的老师知道了,还不得被严罚。
尽管,想与他们好好谈一谈鹟的事,但红茶端上来之前,我半个字也没说出口。
尾崎隼人率先开口道,“那个,我们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
久世鸫:“咦!?”
“你一直都是低着头不看我们。”
我连忙否认道,“啊,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喂隼人,她刚刚遭遇了弟弟的意外,怎么可能立刻振作起来好好说话。”鸿上滉突然开口提醒着他。
“……对哦,是这么回事。”尾崎先生立即向我低头,“抱歉,是我想得不够周到,过于焦急。”
我接受了他的道歉,“哪里,没关系的。”
(对了现在根本不是紧张的时候。我……要好好振作起来。)
我询问他们二人,“那个……尾崎先生和鸿上先生,你们是隐先生的熟人吧?”
这回轮到他们俩相互看了一眼,不久后,就听到鸿上滉回应了一句,“也不能说是熟人,是同事。我们在一起工作。”
“喂,滉。你不觉得这样听起来,隐先生完全没有对她提起过自己的工作吗?”这次是尾崎隼人提醒着他。
鸿上滉:“是啊。”
我告诉他们俩,“……隐先生的工作?他曾说过自己在某个地方研究书籍。”
尾崎隼人一听,“啊?这样啊,那只能从头开始讲了。”
久世鸫:“?”
“那个,我们和隐先生隶属的组织负责管理『稀有之物』这种寄宿着感情的书。”
久世鸫:“……咦?”
鸿上滉看着我疑惑不解的表情,再次向他小声提醒了一句,“喂,你怎么从这里开始说了?看她这不是更糊涂了吗?”
他告诉鸿上滉,“可我讨厌解释一大堆绕圈子。”
“就是这种书。”尾崎先生将一本有些旧的书放在桌上告诉我,“就是这种有些陈旧的,亲笔撰写的线装书,不过这种书最近已经少了许多。”
我想不出这些书和鹟有什么联系,下意识皱起了眉。
“你可能无法立即相信,但这种书是可以影响阅读它们的人。”
久世鸫:“……咦?”
作为直性子的尾崎隼人挑明了话语,“我们认为你的弟弟就是受到了书的影响。”
“等、等等!?书影响人……?”我不禁想起了当时鹟拿在手里的书的画面。
鸿上滉解释着的书来源地,“这样的现象似乎自古便存在,但人们因恐惧烧掉了那些书,因此旧书并未剩下太多。
简单来说就是——『书的作者心中蕴含的强烈的情感或思念,残留在了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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