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别驾,沮授府上。
张合再次来访,沮授也欢迎之至!
张合乃金榜题名的猛将,且为人谦和,将来成就不低,沮授也不是迂腐之人,自然愿和张合相谈。
“哎呀,张合又来叨扰大人了!只盼不要给大人带来不便才是。”
张合进门就表示了歉意,上一次张合拜访沮授,可谓是获益良多。
沮授愿意相交,张合那是大喜过望的。
沮授笑呵呵道:“将军无需如此,且进来再说。”
进入堂厅之后,沮授纷纷侍从给张合倒茶,然后道:
“将军此来,莫不是想询问张杨此人呼?”
张合顿时一脸不可思议道:“大人竟然知道张某来意?”
“大人果然非比寻常之人,张某佩服!”
沮授微笑道:“此事简单,从张杨在晚宴上频频对将军敬酒,授便知道将军会有此疑惑。”
张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请问大人,张杨此人如何?他为何如此礼遇于张某?”
沮授道:“无他,将军乃金榜题名之猛将,张杨敬重将军这是人之常情。”
“并且,可能知道了使君大人不敢重用于将军,颇有一些拉拢的意味。”
“至于张杨太守本人,说实在,他和传闻中有些不一样。”
“传闻张太守为人谦逊随和,但晚宴上,张太守颇有八面玲珑的表现。”
“所以,张太守究竟如何,授不敢妄言!”
张合闻言点了点头,“多谢大人解惑!”
随后,张合有叹了口气,沮授自然明白根源所在,也没有说话。
夜晚,韩馥找来沮授,沮授把张合的情况和问题都告诉了韩馥。
韩馥沉吟道:“公与,实话说,我如此待张合,是错了吗?”
沮授道:“主公多虑了,张合乃聪明人,虽说心中有所间隙,但不会轻易离开主公的。”
韩馥闻言,点了点头。
次日,张杨大军开拔,浩浩荡荡的前行。
不过这队形嘛,的确不怎么样,都是新兵,装备也参差不齐。
在韩馥和潘凤等人看来,这就是一帮乌合之众!
潘凤表示,只要给他三千兵马,就能灭了张杨这一万五千的大军!
当然,这散乱的队形,有一半以上是张杨故意摆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