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公司的人也嘀咕,这套房子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是房子是房东托管给他们的,每年只收取少量的托管费用,只要租出去,就是纯利。
在金钱面前,什么人性,风险统统都得让步,他们才不在乎里面的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ol美女慌了,她没想到黄贺居然知道这房子之前死过四个人,这件事不是只有小区的老住户才了解吗?他怎么会知道?
她忽然想起了黄贺那天说过的话:就当是我眼红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们,钱什么时候都可以赚,但是这昧着良心的钱,可千万不能赚。
当时她以为黄贺是危言耸听,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
一套房子里横死了五个人,现在想起来,自己居然还曾经在这套房子里逗留过,ol美女就是浑身发冷。
老太太猛地上前,一把抓住了想要退到人群后边的万腾达,她双目赤红,花白的头发散乱着:“畜生,还我儿子命来!”
“干什么你?你儿子是自杀,关我什么事?”万腾达慌了,他想要挣脱老太太的抓扯,可惜他低估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更低估了一个农村妇女的手劲。
老太太虽然精瘦,似乎被风一吹就要刮跑,那双干枯、黑瘦、青筋暴露的手,却牢牢的抓住万腾达的衣服,死活不松开。
万腾达衣服都被扯得变了形,他恼羞成怒,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老人的脸上:“死老太婆,你给我放手!”
这一巴掌打的极重,啪的一声,讲老太太打的口歪眼斜,鲜血顺着老太太的嘴角流出来。
即使是这样,老太太也没有松手。
“草拟吗,敢打俺娘,俺跟你拼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大儿子,看到老娘被当众打了一耳光,瞬间暴怒,他揪住万腾达的衣领,砂锅大的拳头左右开弓。
“呯——呯——呯——”老人的儿子穿着一身军大衣,一米八多的大高个,虎背熊腰的。
万腾达身形单薄,要不然也不会被老太太给牵制住。
看到老板被打,天天公司的那些中介也冲上去,想要把老人的儿子拉开。
老人的二儿子怒吼道:“谁踏妈的敢动我哥?我弄死他!”
他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照着落在后面的西装男就是一记泰山压顶,砸了个脑袋开花。
身为始作俑者的黄贺,则悄悄的退回了围观人群身后,“回去吧,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
黄贺大手一挥,招呼着自己店里的员工往回赶。
陈黄桦紧紧跟在黄贺的身后,此时黄贺的背影,在她眼中是如此的高大、雄厚,就像是一堵墙,一座山,让人忍不住想要靠上去歇歇脚。
“如果自己父亲还活着的话,应该也会想今天一样,替自己出头吧。”
陈黄桦哪里知道,黄贺今天痛打落水狗,可不是为了给她出头。
“兄弟们,我觉得咱们不要只局限在买房、租房的小圈子里,你们看对门的天天租赁中介,干的就是借鸡生蛋的活计,他们可以干,咱们为什么不能干?”
“
。这又不是什么高科技,有技术垄断。”
“而且今天的这件事情发生,肯定能给对面造成影响,你们如果有熟识的人,都可以介绍到我们公司来,以前嘛,公司的业务有局限,但是如果咱们把蛋糕做大,像对面公司里的人才,尽可能都给他挖过来。”
“这样,我定一个规矩,凡是能挖来对面公司中介的,每拉一个,我给他2000块钱的奖金。”
黄贺的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成。
其实如果只是按照原来的运行模式,大家就相当于替黄贺收租,无法发挥主动性和能动性,但是如果拓展业务,承接其他租赁业务,不但工资奖金会提升,就连职业的认同感、干劲也能得到激发。
陈黄桦此时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她看着坐在主位上侃侃而谈的男人,觉得他充满了魅力,整个人从内而外的发出光来,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我讲完了,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建议都可以提出来。”
徐征举起了手,“黄总,我觉得目前我们公司的困难在于没有一个是专业搞租赁的,在房屋租赁的这条河里,我们乘着木筏子,对面就像是开着游艇,我们竹竿子舞的冒烟,也追不上人家呀。”
“所以我想我们还是通过正规的招聘,招聘一些具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才。”
徐征对于黄贺想要挖对面墙角的提议,并不是很赞同。caso
他觉得这种行为不怎么道德,而且两家门店靠的如此近,日后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万腾达以前还请自己吃过饭,他实在拉不下这张脸啊。
黄贺不知道这里面的盘根错节,以为徐征是有畏难情绪,“老徐啊,你是公司的经理,按理说我不该干扰你的指挥,但是咱们公司现状在这里,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我也是发现对面的中介里面,人才不少,只不过他们跟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