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从会走路开始皇上就安排了一文一武两个教习,这是所有皇子们都没有的待遇,所教所传都是教导他如何作为臣子辅佐太子,皇后和太子就都不好说什么,因为是以辅佐太子来教导,皇后和太子对他都特别的偏爱,六皇子七八岁的时候就由两个教习带着走遍大江南北,在他们的引导下逐渐学会了做生意,士农工商,商人排最后,可六皇子说他要做太子最强后盾,一个国家是否强盛,和银子脱不开关系,他要赚尽四海八荒的银子,为太子铺路,等到他登基为帝,国库不会因为没有银子而操心,这让太子和皇后对他更加的好,甚至动用了他们各自的人脉,让凤展珏行商之路更加的好走,凤展珏也没有让皇后和太子失望,他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做了太子最坚强的拥护者,不用为银子操心的太子做起事情来也格外的顺风顺水。
不管别人怎么评价凤展珏,陆青云是不吃这一套的,她以苏小晓的身份去接近凤展铄,就是想要接近皇宫,靠近权力中心查明陆家被贬原因,当年老太爷因为救她身亡,这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还要找到龙云傲,保这个被皇家和亲人放弃的孩子安全,当然,查明苏家灭门惨案也很重要,当年那遍地的尸体和被血染红的湿漉漉的土地,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觉得那些杀人的人没有人性。
经过这些年师父们的教导,她自问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也不是没有人性的畜生。
陆青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和小安王的事情与你无关。”
凤展珏有些诧异,他看向凤展铄告状道:“阿铄,这丫头在凶我?”
凤展铄道:“她说的没错,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
凤展珏:“……”
那御史台的王大人不干了,他刚刚差点把命给丢了,他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陆青云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刚才苏姑娘是想杀了本官吗?”
陆青云把玩着手中的金丝,笑道:“大家都知道我爹是太医,刚才看见王大人身体肿胀,一时手痒就用金丝给王大人把了脉。”
“把脉只有把手腕,哪有把脖子的?你刚才就是想杀了我,”王御史又看向凤展铄道:“今天这个事情本官希望小安王给出交代,否则明日上朝别怪本官参安王一本。”
凤展铄刚要说话,就见陆青云又说道:“本姑娘说了给你把脉的你不信,本来还想给你开个药方调理你的身体,让你子嗣上……,算了,金玲。”
陆青云欲言又止,喊了声金玲,随后金玲走到王御史的面前福了下身:“王大人,刚才我家小姐失礼之处还望您海涵,作为赔礼,我家小姐愿意给您一瓶百草玉露丸,还请您大人大量收下赔礼。”
金玲说着从随身的荷包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瓶塞没有打开,周围的人似乎都能闻见淡淡的药香,百草丹已经千金难求,百草玉露丸万金难买,这丫头就这么随随便便送人了?
周围一片哗然,王御史动作比脑子快,口中还没有说话,手已经伸过去把药拿过去塞进自己的口袋,生怕别人和他抢一样,太子和二皇子的眸色深了深,看着陆青云的目光变的深邃了起来。
安王府分成东府和西府两部分,东府是安王爷安王妃还有郡主们居住的地方,西府是凤展铄单独开府居住,因为还没有成家,两府之间打开了一道月亮门。
十几年前凤展铄十来岁,不清楚为什么皇上突然下令把十岁的凤展铄送到了漠北大营,六年后他立功回到京城,本以为给王府挣了脸面,没想到安王妃给他许下了苏淳女儿的亲事,正常的人家都会找门当户对年纪相仿的结亲,也不知道安王妃出于什么考虑,把才六七岁的女童定了下来,仿佛一盆冷水把凤展铄浇了个透心凉,对他这个儿子到底要如何的不重视才能给他定下这门不当户不对年龄又不相仿的婚事?
苏淳自知双方门第悬殊,想要推掉亲事,推脱不掉最后只能认下这门亲事,所有人认为最差不过苏小晓将来不受宠,谁都没有想到就是这门亲事给苏家带来了灭门之祸。
还有更奇葩的是皇上直接把安王爷的爵位给了凤展铄,即使凤展铄是安王爷的独子,可也没有老子还活着,儿子就继承爵位的道理,可皇上偏偏就这么做了,还把安王府隔壁的宅子赐给了凤展铄,这把老安王爷夫妻两个气的差点没去见西天佛祖。
进了安王府西院,凤展铄就把管家叫来了,他本来想把靠他院子最近的院子给陆青云住,可陆青云一脸的淡漠,明确的表示希望离凤展铄的院子远一些。
陆青云很明白凤展铄的意思,住的靠他近一些方便他监视,陆青云需要有自己单独的空间,肯定不会同意他的安排。
管家看着自家主子,等他下达命令,就见凤展铄笑了笑,一脸温和无害的说道:“小晓,我们是未婚夫妻,住的近一些方便培养感情,等过两年你及笄了,我们就会举行婚礼,你就会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妻子,生同衾死同穴,你住的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他说的含情脉脉,甚至还往陆青云的身边走了两步,陆青云虽然这些年跟在四个师父身边学了很多东西,也曾走南闯北的处理各种事务,可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一张白纸,对于凤展铄的靠近,她的脸一下子就如同煮熟的虾子,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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