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花如幻的目光,果然看到了段明陆从大门处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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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走向主位,随意看了一下周围:“这斗场如此热闹,显然是我段某来迟了,还未来得及告知各位这笼中之人是何等重要,怎么就有人按耐不住对他出手了?哈哈哈,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了!”
段明陆面色和悦,可话里话间都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戕笼旁边的人似是受到威吓,都快速退了回去。见人纷纷散开,花如幻扯了扯菩提的衣袖示意她千万稳住,静观其变。
菩提微微闭上眼睛舒了一口气,提醒着自己,切莫动怒,静观其变。
再睁开眼睛便看见对面的青千缕正一脸的好脾气,满脸笑意的向她猛挥手。
对于青千缕谈不上太讨厌,就是看不惯。明明一副干净俊朗的模样,怎么就配了一个如此吊儿郎当的欠揍性格。
段明陆见场内安静了不少便站起身来说:“如今各位也看见了,就是这笼中之物,使得我嶙川百姓整日提心吊胆,家有幼子的更是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如今此物虽囚,但幼子无踪,怎能不令百姓担忧。故,今日若谁可助本官结了此案,本官必报于皇庭许予嘉奖。”
说完,一个体型偏瘦,身着道服的人站了出来向在座诸人行了一个礼道:“在下墨门玄毅,愿先来一试。”
说着便手掌向上在掌心聚灵化形了一面古铜镜,境面悠悠闪光,境后则刻着四只青面獠牙鬼差,每只鬼差的眼睛都微微闪着灵光。
只见那道人割破手指,在镜面上以血画符,忽而镜面里射出万丈红光,那人将红光直直的照在戕笼之上。不大一会儿那团黑色像是发狂了一般,扭动着身体,奈何没有什么气力,任那团黑气被铜镜生生吸住,看那情景颇有一种生吞活剥得架势。
见久久不能吸出那团黑气,道人又是一阵施咒,突然那怪物长啸一声,振聋发聩。道人手里的铜镜顿时炸裂,四散开来。
那道人也因咒术骤停吐血不止,被门人抬回救治。
眼见这怪物越发的邪气逼人,一时也没人再敢去出风头,毕竟什么都不如命重要不是。
正在大家沉默不语,干瞪眼时,青千缕走了出来,一没行礼问安,二没自报家门。走到戕笼旁也只是直直的看着那怪物,渐渐的青千缕的眼睛露出淡淡红光,他人虽也不懂青千缕欲意何为,但也不敢出言打扰。
但是御水菩提却最是清楚不过,和自己那晚一样青千缕在探魂。
不同的是,青千缕虽是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不可否认的亦是他灵体的特殊,因为青千缕和白水月一样都有一半的仙灵体。
片刻过后。
只见青千缕抬手抵了一下眉心,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我劝各位就别再费力气了,他虽然本体是人,但也不是普通人。他的魂魄不在体内,既然可供驱使那定是心甘情愿地交给了指使他的人,所以才如此受制。若不是他强烈求生的意念,我想他早就被这噬魂之痛给折磨死了。”
段明陆道:“可有方法?”
青千缕道:“无法。除非…找到魂魄,还魂入体。之后这邪气自然能散去。但是找到魂魄得先找到操控此他的人。看来明陆大人,您还得再头疼一阵啊。”
就在青千缕大谈阔论之时,糖九气喘吁吁地进来对水月说了些什么之后,水月点了点头示意糖九先去休息。斗场内的氛围异常紧张,但大部分人都揣着一颗看热闹的心。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有御灵山庄的地方,就有好处捡,但见势头不对也有御灵山庄挡,历来都是如此。
此时只见水月白衣一扬,如一片白羽般落到青千缕的身旁。见是御灵山庄的人,整个斗场又都安静了下来。
水月面向众人道:“各位,关于粼川劫案,我御灵山庄有话要说。实不相瞒,几日前,甄府夫人到我御灵山庄说有人要害自己的孩子,请求我御灵山庄出手相救,奈何那位夫人看似神智有异,且神色恍惚,我御灵山庄并未受理,不想三日后甄府竟真糟了劫难。各位不妨好好想想那位久居深院的夫人是如何得知的?或者,是不是有人亲自密谋了一出杀子的戏码妄图洗脱嫌疑,而刚好被那位夫人听到了。她只求救子不提捉凶,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凶手之一便是她熟识之人,所以于心不忍。”
听到水月的一番言论,在场的人都不由得纷纷看向那位当事人,只见甄颜神色慌张,不停的用袖子擦着额头上冒出的汗珠,两只眼睛也是躲躲闪闪,似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倒是段明陆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缓缓道:“你说之一,莫不是还有一位帮凶?”
听着段明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声音,白水月顺其问而答道:“明陆大人说错了,甄大人才是帮凶,至于主谋却是另有其人。”
水月每说一句话便看青千缕一眼,到像是他俩商量好了似的,而青千缕仿佛也是被这不可思议的案情吸引了根本就没明白水月的用意,还时不时的冲着水月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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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知主谋是谁?”段明陆道
“主谋便是…”话未说完水月轻手一抬聚灵化形之后一柄长剑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后飞身便向年克显刺去。
就在那剑将要刺到年克显头颅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呼啸而至,挡在了水月面前。
水月见主谋已经现身也并不恋战,快速抽身而退。
只听段明陆一声令下,百余名弓箭手速速就位于斗场的围楼之上。
年克显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脸的不相信,道:“爹?你,你怎么?您不是被游怪所伤,重病不起吗?您,怎么?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是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