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如刃,云青欲雨。
花如幻望着破旧的窗棱,浅浅一笑,如花开荆棘之中,光艳明绝。
“所以呢?”如幻眉眼一挑,一语轻蔑。
“我已经着人查过,你与御水菩提根本就并非同域,又何来同修?说,她到底是何人?”司马云澈对花如幻的平静也是极为不满。
“你费尽心思不会只是想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吧?好不容易让我不得还手,我以为,你会使尽浑身解数逼我交代更多底细。”
“花如幻,你如何狡猾,我是早有耳闻,而且在霁寰之时也是交过手的,所以,你不要妄想,我会给你耍手段的机会。”
花如幻将垂在肩的的头发向后一甩,偏着头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司马云澈,冷冷地说道:“就凭你?”
“你……好好,没关系,别以为你不说,这个世界上就没人知道,别忘了,司马相府座下有谁,鲒罗的本事你该知道吧,只要取了灵息,不管是谁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你便去取,何必如此麻烦的来问我呢?”
“花如幻!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知道你们在盘算什么,我想你们也一定知道我们相府要什么,若是佛蔻真在你们御灵山庄我也不怕,我只要雪灵魄重回灵息,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与佛蔻灵息相通,所以,你放心,我虽然对佛蔻很感兴趣,但我现在只要雪灵魄!”司马云澈嘶吼着,似一头发了狂的野兽。
“莫说我根本不知道佛蔻的下落,就算我知道,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也只能将我暂时锁在这里。”
像是故意一样,花如幻将“暂时”两字说的特别大声。
“花如幻,你吧就是太自信,总觉得这天下就没有能让你们御灵山庄低头的事,好在,能擒了你也不错,等鲒罗取了你的花灵息,你的记忆便会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到时候爱上哪儿上哪儿去,我定不会留你。”
司马云澈从未觉得做一件事能如此费力,尤其是对御灵山庄,更是从未有过的谨慎,像是稍不留心,就会反被算计。
“与我一起的公子何在?”花如幻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
司马云澈将眼睛一瞥,冷冷说道:“他?哼,他可比你享福。”
而此时傲寒的前宫也是有着一股不小的躁动。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怀音。”
“啊~他叫怀音啊,好好听的名字。”
“公子,公子你家在各地呀?”
“南曲。”
“啊~你们听见了吗,他是南曲的公子。”
“你们别吵该我问了,该我了!公子,可有意中人?”
“没有。”
“啊~啊~没有意中人,他没有意中人!”
傲寒站在殿外,倚着廊下赤红的柱子,看着不远处的凉亭被围得水泄不通,眼睛里溢满了讨厌。
“国主,司马公子说,已经逼着花如幻给御灵山庄传了言灵笺,已经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这几天不会有人发现,请国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