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快速离开。
你则跑回大家那边,再一次查看能不能救回他们,结果让你的心里凉了个透彻。
身体都凉了。
哈利,莱恩,坦克,莉亚……弗莱迪呢?他在哪?
你搜寻着周围,哪怕是死了,也应该能找到尸体才对,你紧皱眉头,祈祷着至少要有一人一定要活着。
你找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这里,呼唤着他的名字:“弗莱迪?你在哪?回答我!”
然而回答你的只有回荡在废墟里的回音。
你静下心来仔细地找,发现在靠近后台通道那边的地毯上,有明显拖行的、沾血的痕迹。
你循着痕迹找过去,终于在后台靠演出登台的钢架下面,找到了重伤的只剩一口气的弗莱迪。
你立刻割破手掌来救弗莱迪,子弹打穿了他的肩胛骨以及大腿,失血过多,他多半是自己爬到这里来的。
卡在腿骨里的子弹没办法取,你只能复原他肩上的伤,虽然没帮忙到底,但也好过之前的马上咽气的样子。
这傻孩子,跑到这种隐蔽的地方,要是发现不及时,多半也会死掉,所幸,有你在,至少能给他留住了一条命。
你的治愈术以血液催化,即便你的恢复能力再强,但短时间两次失血,还进行了高强度的战斗。
给弗莱迪的治疗结束,你无力再站起来,只能靠着墙根喘着粗气,调节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因为亏空而晕过去。
彼得动作很快,穿着可能是从谁家晾衣绳上摘下的衣服,一半干一半湿,连忙跑了回来。
他神情凝重的搜寻了一圈,在一处倒塌的墙体下找到了一处地下楼道,下面躲着许多幸存者,他抬起石板,将大家救了出来,却不见你的身影。
他回头去找你,却只看见你脸色惨白的瘫坐在那。
“萨萨,你怎么样?omG!你哪里受了伤?”
“彼得,帮帮忙……给弗莱迪止血。”你微微抬手指向弗莱迪,随后倒在了彼得怀里。
随后,警察和医生终于在排除危险之后冲了进来,将所有还在喘气的人送上了救护车,中心医院顿时人满为患。
警察找到了那个被你铐在楼梯上的胆小鬼蒙面人。
为了了解情况,他们带走了许多知情的目击者和关键受害者托马斯,而像你、弗莱迪、彼得等这些无辜遭殃的普通民众,或是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或是离开了这里。
你没有外伤,便名正言顺地拒绝了医院为你救治,只向医生要了一瓶葡萄糖水,坐在走廊静静的喝光,看着他们将弗莱迪推进手术室。
彼得一再让你接受医生的检查,你只是摇了摇头,靠在彼得身上休息。
弗莱迪的手术很成功,脱离了危险。
经历了这一天,你很累,靠在彼得肩上,你总感觉自己要睡着。
“彼得,我们回家吧。”
“好。”
彼得将你背到背上,稳稳的往医院外面走,门口,哈皮正好开车赶来,将你们接上了车。
车上,你整理着乱糟糟的头发,眼神只看着窗外。
路上从礼堂方向驶来的运送遗体的车一辆一辆路过,你的表情平静,彼得也没有话唠,气氛压抑的让哈皮甚至连安慰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克林特从神盾局直接回了自己的家,娜塔莎则和刚执行完任务的史蒂夫巴基等人回到了这里,大家都坐在大厅,看着大屏幕上对礼堂恐怖袭击事件的播报。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视频资料,不出意料地大家认出了穿着清洁工衣服手持双刀的女孩,正是你。
回到复联大厦,一进门托尼就给了你一个结实的拥抱:“Goodgirl,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托尼摸着你的头发,轻声安慰着。
你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回到大厅,大家还在这里。
史蒂夫略显担忧地看着你,娜塔莎和博士也一样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