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跑了?“
塔隆将军问道。
“方向不明。我们的人跟丢了。”
那小黑这般说道。
塔隆将军又开始shit叫骂起来。
对我方来讲,老贝利既是内忧,也是大患。
如今,阿力出奇迹,致使我方不费一兵一卒,直接瓦解老贝利的势力,解除了北部隐患;在这种情况下,不将这个隐患铲除,那想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就容易了。
有道是,趁其病,要其命。
“派出人手,追,无论如何也要将那老东西给我抓来。”
“你还愣在这干什么?”
“还不赶紧将命令给我传达下去。”
塔隆将军着急了。
不同于弗雷泽、老亚瑟他们,老贝利可是个老狐狸,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人越老越精,真要是给他机会让他逃出生天,他日这老东西一旦卷土重来,对我们来讲又是个问题。
当然,老贝利能不能卷土重来,尚且两说;可这事必须要提前考虑到。
“将军稍安勿躁。如今,人已经跟丢了,这个时候再去追,说得容易,往哪追?总不能跟个无头的苍蝇一样盲人骑瞎马吧。”
“军师怎么看?”
“老贝利这次应该是应了奥马尔之邀对我方突然发难。”说到这,我叫了一声地图。
立马有小黑将地图帮我取来。
我将地图放在桌子上铺展开来:“将军你看,这里是纳迪丹古,这里是广得,这里是当基塔,这里是马得力。”
见塔隆将军皱着眉头,没听明白我说什么,故此,我不再绕弯子,而是点了一下马得力:“老贝利的目的地是马得力。只有马得力才能接受他。广得的诺德集团跟当基塔的弗拉基米斯集团跟老贝利有仇,那老贝利就算上了年纪,总不至于糊涂到往自己敌人的老巢钻吧。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在阿塔科拉省,与我纳迪丹古接壤的城市,就这么几个,既然老东西没办法去广得跟当基塔,那就只剩下马得力一条路了。”
“也可能是贝安高。”
阿力插了一句嘴。
我看了他一眼,他看了看我,随后连忙闭嘴。
“说的也没错,这也是一种选择。只不过老贝利想要前往贝安高,必须要深入我部腹地,羊入狼窝,他有这个胆量吗?”说到这,我用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道线,“而马得力就不同了。只要老贝利沿着纳迪丹古市的中和大街一路向西,便可到达这里。”
“韦梅河?”
塔隆将军望着地图,准确的说是我手指的地方,道了这么一声。
“没错,正是韦梅河!沿着韦梅河南下,便可直通马得力。当然,他也可能走陆路,沿着顺河路南下,也可以到达马得力。只是顺河路上有我方关卡,即便人不多,对身边还有亲卫队保护的老贝利构不成威胁;但是一旦交火,他的行踪就暴露了。如果他不能及时逃到马得力,那就会有一定危险。另外,纳迪丹古南部与马得力交界处,我方正与奥马尔展开交火,所谓枪炮无眼,就算老贝利成功南下,也会进入我方与奥马尔的交战区,冷枪冷炮的可不认人。而水路则不同,我方对韦梅河这一水域没有控制权。老贝利跟咱们是老对手,不可能连这个信息都掌握不了。而且韦梅河河水湍急,水路不光比陆路安全,顺河南下,时间上也要大打折扣。他是南下逃命,不是南下观光,自然越快到达马得力越好。而且,选择这条路,还可以完美避开敌我两方的交战区。如果老贝利是聪明人,还没老糊涂,如果他真要是往马得力逃命,我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不选择水路。”
我这般分析着。
当然,老贝利是否真的做出了我预判的这种选择,我也不知道;也许老东西不按常理出牌呢。
我又没有千里眼,抬一下眼皮就能看到现在老贝利到哪了;我也没有未卜先知、鬼神莫测的能力,像诸葛亮掐指一算,啥都掌握了;我能做的只有依托现有情况进行一个具象分析,往概率较高的方向去想,从而进行一个规划与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