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没看他,&ldo;没找你。&rdo;谢白瑜抿了抿唇,他靠在门框处,完全不像是外界传闻的矜持贵公子模样,本来就平凡的眼眸在被黑了脸的表情覆盖,变得更加平平无奇。&ldo;没想到你会来找我。&rdo;雌虫面上露出来怀旧的表情,&ldo;当年的事情,真的是很对不住。&rdo;谢予白背挺的直,他坐在座椅上,权当没听见这句话。&ldo;说吧,有什么事情。&rdo;谢予白看向雌虫,果然过去了好多年,岁月蹉跎,居然能够让他小时候感到惊恐害怕的那么一张狰狞的脸都变得慈祥。他眼眸抬起,看向雌虫,&ldo;我想要知道‐‐兰道斯特是谁?&rdo;&ldo;他啊。&rdo;雌虫面色变了变,那是上一辈隐蔽而又不堪提及的丑闻,最后都因为鲜血、分别和消失,让往事消磨在历史的尘埃之中。&ldo;我不认识。&rdo;雌虫看向他。谢予白没有相信他,他举着桌上的一盏茶,&ldo;你知道的……谢白瑜如果要再次进入政界的话,可能会不小心遇到我,最近交的朋友也比较多,都还挺热心的……毕竟……也该退休了。&rdo;&ldo;兰道斯特……&rdo;雌虫拿着杯子的手抖了抖,他声音有些哑,缓慢地讲了一个姓氏。谢予白愣住了,&ldo;皇室的姓氏?&rdo;他只在儿时的记忆之中,这个名字在被他的雄父短暂地提及过,但是一闪而逝,却因为对方名字特殊,在他的记忆角落之中永远地遗留下来。雌虫笑了一下,&ldo;最聪慧的皇储殿下沉迷科研工作无法自拔,而他的父亲,却沉迷于荒诞无度的长生之术。&rdo;&ldo;甚至提出了血脉相近的精神力可以永生。&rdo;&ldo;而皇储殿下怎么会允许这一切的发生的,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哪怕是对方当时和郡主殿下产生不可逆转的矛盾冲突,也只是以对方淡出大众视线作为代价。&rdo;雌虫想起来很久远的时候,当年自己所追寻的对象也逝去多年,仰慕者已随风远去,空守着的记忆只能迈入尘埃里,在闲暇无事的时候拿出来看看。雌虫看向谢予白,很犹豫地说了一句话,&ldo;听说你最近结婚了,恭喜你。&rdo;谢予白这倒是很难得回了他的话,&ldo;谢谢。&rdo;&ldo;这些事情……涉及皇室的丑闻,你最好还是不要过多的参入其中,没有什么好处的。特别是你现在有了家庭,还是慎重一点比较好。&rdo;谢予白讽刺性地笑了一下,&ldo;可我至少不会破坏别的家庭。&rdo;雌虫在一瞬间煞白了脸。贺听枝怎么会和这种家伙牵扯上谢予白百思不得其解,离开的时候甚至还碰上了谢白瑜。谢予白最近气色好,明显看得出来,心情不错。谢白瑜盯着谢予白,谢予白却连理都不理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白乐声在一旁小心翼翼,自从他出完注意之后,谢白瑜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但是也仅此而已。他仰慕地望着谢予白,这篇文里唯一的男主角,他发现并不是穿越就有优势的,他的能力在对方的能力面前不值一提。谢白瑜面孔有些扭曲:&ldo;呵。&rdo;白乐声打了个寒颤。谢予白坐在车上,他通过某些上不了台面的方式收集到了一些信息,这位科学家皇储离经叛道,甚至还与一位联邦上将相恋。但是似乎被拆散了。他揉了下眉心,就算他真的是故事之中的角色,至少也需要让他搞清楚他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在其中又发挥着什么样的重要性。兰道斯特被牵扯进来他确实没有想到,他想起来那日贺听枝醉酒时候他迎面对方的那副蓝色眼眸。他的光脑此时亮起,提醒他该回家了,他看着屏幕之中贺听枝的蓝色眼眸,忽然感觉很像。睡你贺听枝睁开眼睛,谢予白正在给他擦脸,垂着眸,很认真。他总是感觉谢予白有一种很特别的人夫感,身上是说不出来的魅力,很吸引他,让他心痒痒。&ldo;醒了?&rdo;谢予白看向他。贺听枝&ldo;嗯&rdo;了一声,这声&ldo;嗯&rdo;声音有点长,因为他发现他嗓子压了。谢予白自然而然地递过来一杯水,贺听枝拿着温水,慢慢地喝掉了。&ldo;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rdo;贺听枝烧退了,现在除了因为机体失衡导致的缺水之外,现在精神状态什么的,都好的很。他看向谢予白,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谢予白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向贺听枝,&ldo;舒服了?&rdo;贺听枝被问的冷不丁地愣了一下,他回答道:&ldo;好了。&rdo;谢予白看向他,他整只虫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阴沉沉的气息,看起来心情好又不好,他看向贺听枝,目光里有点下流,打量过贺听枝的脸:&ldo;把衣服脱了。&rdo;贺听枝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整只虫还呆呆愣愣的,&ldo;为什么要脱衣服?&rdo;贺听枝顿时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大脑现在又有点晕,他看着谢予白,总感觉自己还像是在做梦。他有点喘不过来气,心跳得飞快,反应不过来,身体的机制差点失衡。谢予白这几天贺听枝睡觉的时候,一直都在摸他的脸,不得不说,贺听枝长的是真的好,纯情的一张初恋脸,看起来单纯但是又不显得蠢,看起来很欲。谢予白做足了心里建设,他心底冷笑,他究竟在害羞什么,他比贺听枝年长五岁,懂得也比他多,经验肯定也比他丰富。他刚开始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感觉离谱,很不可置信,接受不了似的,他看向贺听枝,最终还是妥协,能怎么办呢。要说是能够怎么办。贺听枝现在很茫然,他的睡衣扣子被解开几道,谢予白的手指很长,长到贺听枝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谢予白现在做足了心里建设,他怕贺听枝跑了,想着不如现在生米煮成熟饭,绝对没跑了,雌虫和雄虫的精神力结合,匹配度高的话练虫纹也能够高度融合。贺听枝还是很茫然,腹部的人鱼线露了出来,青紫的血管蜿蜒在其上,看起来很情‐‐色。谢予白目光变了变,上次看见对方身体还是因为对方醉酒的时候。谢予白看向贺听枝,他记得那时候的温度,眸光忍不住地紧了紧,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他趴在贺听枝耳边低语。贺听枝大为惊讶,大脑思维一瞬间有些混乱,我感冒好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你想要睡我。谢予白不太高兴:这什么反应?他捏了一下贺听枝的腰,贺听枝嘶了一声,总感觉这幅场景有点熟悉,感觉什么时候看过。谢予白摸了一把贺听枝的腹肌,贺听枝僵硬的不敢乱动,如同一只送入狼腹的兔子一般单纯无害。但是那又能够怎么办呢,还不是得乖乖地让哥哥摸。&ldo;当初勾引我的时候……&rdo;谢予白意有所指,贺听枝有点窘迫,他是真的没有印象。他很无辜,醒来的时候,他的老婆不顾他大病初愈,摸着他的脸说想要睡他。贺听枝被对方捏住脸,有点无辜,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但是似乎是感冒发生的后遗症,他浑身还是有点失力,他看见谢予白踢掉拖鞋,爬上来。贺听枝僵硬的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动,他看着谢予白,对方爬上来,居高临下地低着头。以一种进攻的姿势。贺听枝在这种情况下,他并不害怕,但是与此同时,心却是跳的异常飞快,乱了节拍,不受控制。他也没办法,很青|涩的模样,只能微微睁大眼睛,看着谢予白把手指落到他的扣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