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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1页)

东方朔向公主使了个眼色,夷安便道:&ldo;太仆卿,你这不是贼喊捉贼么?难道不是你杀了於单么?&rdo;公孙贺吃了一惊,道:&ldo;什么?公主是说臣杀人么?我……我怎么会杀涉安侯?&rdo;稍一凝思,便回过神来,道:&ldo;是因为有人看见我往后院去了么?&rdo;

夷安公主道:&ldo;是啊,你昨晚为什么对我撒谎?&rdo;公孙贺叹了口气,道:&ldo;事到如今,臣也不能不说实话了。臣出来茅房时,听内侍说后院方向有动静,一时起了警觉之心,臣想太后、皇上都在大夏殿中,万万疏忽不得,于是想去查看一番。谁知道没走多远,臣就遇见了一名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臣叫了她一声,她也没有理睬,径直跑去前面了。臣正不知所以时,又有一名郎官打扮的男子从后面跑了过来,臣问他出了什么事,那郎官说没事,臣就直接回去大殿了。&rdo;

夷安公主道:&ldo;这些经过你昨晚为什么隐瞒不说?&rdo;公孙贺道:&ldo;臣不敢说,臣虽然不认得那郎官是谁,却认得那宫女,她是太后身边的人。&rdo;

夷安公主大是意外,道:&ldo;是皇祖母身边的人么?是谁?&rdo;公孙贺道:&ldo;就是那名新近从匈奴逃归的女子王寄。&rdo;

夷安公主道:&ldo;啊,王寄!原来是王寄!昨日傍晚,她来过永宁殿,说是奉太后之命来看我换好衣服没有,她还在梳妆台前为我整过发髻。那个金簪……&rdo;东方朔忙打断她道:&ldo;烦请太仆卿回报皇上,涉安侯的案子已有眉目,很快就会水落石出。&rdo;公孙贺道:&ldo;好。公主,臣先告退。&rdo;

夷安公主道:&ldo;师傅为什么不让我当着公孙贺说出王寄从永宁殿盗取金簪的事?&rdo;东方朔道:&ldo;金簪这件事暂时别提,我后面还有用得上的地方。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疑问,王寄为什么要杀於单呢?&rdo;

夷安公主道:&ldo;王寄既然在胡地侍奉单于和母阏氏,一定经常见到匈奴太子,认得於单是肯定的事,说不定两个人还有什么私人恩怨。&rdo;东方朔道:&ldo;如此就有两个可能了:第一,王寄已经恢复了记忆,早认出了於单,但却继续装疯卖傻,为的是要找机会杀死於单。她去永宁殿看望公主,目的就是要盗取公主的金簪,因为全长安的人都知道公主不愿意嫁匈奴太子,事发后人人怀疑公主,公主就会成为她的替罪羊。&rdo;

夷安公主道:&ldo;不错,不错,正是这样。&rdo;东方朔道:&ldo;还有第二种可能呢,我倒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些‐‐那就是王寄还是个傻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可能是无意间拿了公主的金簪,又无意间去了后院,在林边撞见於单,蓦然间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惊吓之下失手杀了他,再跌跌撞撞往前院跑去,这才撞见了公孙贺。&rdo;

夷安公主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道:&ldo;傻子杀人,无意杀人,这可是我听过的最笨的辩解理由了。&rdo;

东方朔正色道:&ldo;旁人可以不信,但公主不能不信。我们跟王寄一道回来京师,途中朝夕相处,公主应该能看出,她的傻不是装的,她的失忆不一定是因为伤势引发,更有可能是她不想再回忆起过去。她不是经常在梦中尖叫哭泣么?可见她之前在胡地一定吃了很多苦。如果王寄没有失忆,她一定比任何人都知道於单对大汉的用处,要揭发出那些预备重新反叛的匈奴降将,非借助於单之力不可。我猜想皇上虽然强逼公主嫁给他,并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么大的用场。&rdo;招手叫过一名卫卒,吩咐了几句,那卫卒躬身去了。

过了一刻工夫,卫卒从掖庭狱带来郎官赵破奴。东方朔道:&ldo;咱们也算得上是熟人,我就开门见山了,昨晚赵郎官去过后院,对么?&rdo;赵破奴微一迟疑,即点点头,道:&ldo;是的。&rdo;慢慢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王寄失去记忆后,也不再认识以前的旧人,包括赵破奴在内,这令他一直十分费解。因为他二人在胡地时就已经暗中相知相许,她怎么会忘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呢?到京师后,赵破奴被授予官职,在郎中令李广手下为郎官,于未央宫当差,王寄则被王太后接进长乐宫,重新做了太后身边的女官,从此两人只能隔墙相望。哪知道事情凑巧,太后和皇帝要在长乐宫举办家宴,赵破奴随侍皇帝,也得以进出大夏殿。昨晚宴会开始之时,赵破奴奉命扶着受伤的於单进来,一眼看到站在王太后身后的王寄,心有所动,只觉得几个月不见,她出落得愈发明艳亮丽。只是王寄依旧对他视而不见,仿若陌生人一般。他意气难平,遂一直暗中留意,想找机会跟她说上几句话。第一巡酒结束时,居然真的看见王寄从东偏殿中出来,往后院去了。当时赵破奴就觉得奇怪,如果王寄是要上茅房,该往西穿过庭院,如果不是去茅房,她又要到哪里去?他见左右无人留意,遂跟了上去,叫住王寄,问她还认不认识自己。王寄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人,随即又往北走。赵破奴又气又恼,却无可奈何,见她神思恍惚,担心她出事,只得闷闷跟在后面。到了后院,王寄张望了一下,便转向西去了。他这才想到她本来就是要去茅房,不过是神志不清,夜间天色又黑,分不清方向。正要上前叫她时,忽然听到林子中有人声,犹豫要不要出声喝问时,就听见王寄尖叫一声,朝前跑了。他急忙赶过去,见涉安侯於单也站在林边,裤子解开,露出胯间的阳物来,原来是在这里方便。他想王寄多半受了惊吓,不及与於单招呼,忙去追赶,半途遇上了太仆卿公孙贺,两人对答了一句。只是等他到前院时,王寄已经进了偏殿,他无法再追,也只能怅然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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