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听了这话更是勃然大怒,冲白灵骂道:娘妈啦个b的小贱货,我说你最近怎么没钱给我呢,原来都倒贴这小白脸啦,我他娘的打死你。”说着,猛的冲上前来,就要去拽我身后的白灵,气势汹汹。
白灵吓的妈呀一声缩往我的身后,我一伸手,宛如铁钳一样紧紧的箍在他的手腕上,冷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只是警告你一下,以后不许你在纠缠白灵,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那男人见我阻挡他行凶,更是火冒三丈,骂道:“你他娘的还对我不客气,我还对你不客气呢,你敢勾我马子,我废了你。”另一只拳头狠狠的打向我的脸,风声凌厉。
我心中恼怒,你个小犊子,还敢跟我动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眼见他拳头过来,我出臂向外一架,随后一拳击出,他不停的向后退了五六步,捂着胸口坐在了地上,脸色苍白,黄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两个小矮人余强和余东见我在门口和别人动了手,着急忙慌的甩开小短腿飞快的跑进楼里,大叫着,“不好了,不好了,峰哥在门口和别人打架,快出去帮忙……”
梁卡柱正在一楼,抓起放在吧台里面的武士刀就跑了出来,随后,楼上的常雄、姜明、许力山、齐云豪全都拎着家伙奔了出来,看见那个男的,过去就要砍她,眼看着四五把砍刀都奔那男人的身上招呼去,我对这几个手下暗赞不已,还不错,挺猛,借用东北话来说,太虎了!
眼见这几把刀砍下去,非把那无赖致残不可,我急忙喊道:“先别伤他。”随着我的喊声出口,几把刀都停在那男人的头顶,落的最快的是梁卡柱手里的那把武士刀,已经贴在了他的头皮上。
那男人真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吓的已经傻了,楞了一会,哇的一声叫了起来,“爷,几位爷,饶了我吧,别砍我……”
梁卡柱把他拖到我的面前,历声说道:“给我跪下,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我们老大,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和他动手。”
那男人跪在地上,一边狠狠的打着自己的嘴巴,一边说:“对不起,爷,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爷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我拽过身后的白灵,说:“我可以放过你,不过我要你保证,以后不能再骚扰她,她是我们月亮湾的人,也就是受我保护的对象,要是再让我听说你还来纠缠她,我决饶不了你。”
“是、是、是,大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来找她了。”这男人的脸已经被自己打得红的发紫,仍然不敢停止打自己的嘴巴,他深怕我一个不爽,一声令下,让他血溅街头。
我摆了一下手,“行了,你走吧,我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你。”
目送着他歪歪斜斜的走远,白灵低声说:“谢谢你,峰哥。”
我朝她一笑,“谢什么,你们都是咱们娱乐城的人,也就是我的好姐妹,谁要敢欺负你们,我决不会放过他。”又拍了下她的肩膀,“振作点,咱们去喝一杯,一会你的心情就会好的。”
“我现在的心情就很好,走,喝一杯去。”白灵挽起了我的胳膊。
凉爽的夜风阵阵袭来,笔佳广场的大排档烧烤摊上,我和五个女孩围坐一桌,点了羊肉串、锡纸烤鸽子、铁板鱿鱼、烤鸡翅膀等吃的,每人面前放着一大杯扎啤,足有一升多酒。
白灵给我面前的碟子里挟了了条鱿鱼,说:“峰哥,你多吃点。”
尚晓慧又给我挟了个烤的金黄的鸡翅膀,说:“这鸡翅烤的挺好的,你尝尝这个。”
郝露露见她们俩都给我挟了吃的,也不甘居人后,把整个的一只烤鸽子摞在我的碟中,之后铁玉化又给我挟来了羊肉串,吴梅又给我挟了一块烤羊腿,把我面前的碟子推的如同小山一般。
我急忙说:“够了,够了,等我吃完再给我挟。”心想,这几个小丫头可真有意思,做事一定讲究公平公正,索起亲嘴来是一个不落,挟起菜来也是不偏不倚每人一筷,可真有意思。
临桌的一个瘦弱的男人正在服侍他肥胖如猪的老婆用餐,将羊肉串上的肉用筷子撸下来,弄到盛着蒜水的小碟里,然后端到老婆的面前,让那位朱八戒老婆享用,可是,还没等他将第二串上的肉弄下来,他的肥老婆已经将碟子里的肉吃光,张嘴骂他道:“你能不能快点,干什么都慢腾腾的,瞧你那窝囊样,真让我看不上……”
瘦男人听得老婆发火,心中着急,手上急忙加快了速度,可是,欲速则不达,越着急越显的手忙脚乱不听使唤,竟然把一堆已经剥好的羊肉弄到了地上,肥老婆抄起手里大如象耳的蒲扇搂头盖脸的向他打去,“你是死人呢,还是要得脑血栓啦,老娘正等着要吃呢,你倒好,都给弄到地上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蒲扇舞动如风,宛如铁扇公主的芭蕉扇,瘦男人就像孙悟空一样被打的东倒西歪,“老婆,老婆,我不是故意的,你等一下,我马上就重新给你弄。”
我笑意吟吟的看着他们俩上演的着一出人间闹剧,暗自思量,这也是一种生活,虽然有些另类,可也算得上是一种别样的人生,有心出手教训那猪八戒一下,让她对老公好一些,可是转念一想,又何必呢,也许这男人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身上的奴性已经根深蒂固,我若是想让他当主子,没准他会因为不适应而水土不服得病呢。
瘦男人一边闪避着老婆的暴打,一边偷眼向这边看来,眼见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围在我的身边,细心的服侍着我,对我百般温柔,脸上大露羡色。
我有心逗他一下,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唉,男人就得有个男人的样子,像我这样,美人环绕在身边,左拥右抱,享尽温柔,这一辈子才没白活,要是守着破碗当宝贝,天天受气,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灵倒是机灵聪明,知道我想激瘦男人一下,一只雪藕似的胳膊搭在我的肩头,持筷挟起一块烤羊肉递到我的嘴边,刻意嗲声嗲气的说:“老公,来吃块肉,把身体养的棒棒的,我才高兴呀。”
我张嘴把羊肉叼在口中大嚼着,连声赞道:“不错,好吃,好吃,还是我大老婆掂着我,来,香一个。”也不管嘴上有没有油,扭头就在白灵粉脸蛋上大力亲了一下,发出啧的一声响,然后我偷眼向瘦男人看去,只见他看的都呆了,手里的一双筷子从手中滑落,掉在他的脚旁。
尚晓会也明白了我们的意思,年轻人最是好玩闹,有在别人面前表演的机会怎么能放过,于是,在另一旁伸臂搂住我,端起扎啤杯递到我的面前,故意弄出一副骚的样子,贱声浪气的说:“老公,光出肉不喝酒怎么能行,来,喝口酒。”说着,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扳住我的脖颈,使我的头部上仰嘴张开,然后红嘟嘟的小嘴贴到我的唇上,她口中的啤酒如一条水线般缓缓流入我的口中,格外的香甜,另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这个场面就太过剌激了,应该只是在影蚀剧中出现的画面,没想到被我们俩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表演出来,这下子,不光瘦男人看傻眼了,邻近的十几桌客人都目不转睛的瞅过来,仿佛在看西洋景,远一点的几个青年男和女更是站起身子,尽力伸着脖子朝这边望过来,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长颈鹿,好一览香光。
口中的酒已流尽,可是尚晓慧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又跟我热亲起来,好一会才分开,我哈哈一笑,“二老婆的酒可真好喝,别有一番风味,好,我喜欢。”
郝露露见我们玩的有趣,也过来凑热闹,“老公,大姐和二姐服侍你吃喝,就让我小三给你捶捶背吧。”伸出两只粉拳,在我背后轻轻敲打着,又娇声的问,“老公,你舒服不舒服呀?”
我连连点头,“舒服,不轻不重捶的正好,我家小三可真是会侍侯人呀,好,太好了。”
铁玉花和吴梅在一旁偷笑,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走到我的身边,腻声说:“老公,小四我给你揉揉腿吧,你为了我们劳累了一天,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了。”
“老公,就让小五我给你揉另一条腿吧,先好好放松一下,晚上你还得和我们大被同眠呢。”说着,两人一左一右蹲在我的大腿两侧,用小手在上面大力的揉着。
我哈哈大笑,“好,有你们姐妹几个服侍,老公我可真是享尽艳福啊。”
可是,笑声过后,我的眼角却有些湿润,看着眼前花枝招展的她们,我想到了宋朝六房如花似玉的姨太太,她们就是这样服侍我的,也不知道现在她们怎么样了,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相见之日。佛祖啊!为什么人要有记忆呢,有了记忆就有了无尽无休的烦恼,我虽是流氓,可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