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受了伤还马不停蹄的赶回京都,这也就算了,难道不知道他回京了吗?也不见关心一下自己的伤势好没好,就知道一颗心挂在陆相怜身上!
君渊越想越气,这嘴里的话自然就失了轻重了。
眼前忽的模糊,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长睫轻颤掩盖不住的悲伤,“是,我确实比不过谢小姐招人喜欢,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比谢小姐在他心中更重要,所以我放弃了,我匆匆回京不过是同陆将军一别两宽罢了。”
她顿了顿,看着君渊脸上的惊讶讥讽一笑:“倒是应王殿下你自己,张口闭口便是臣女同陆将军如何,臣女如何的不知检点。臣女斗胆问一句啊,应王殿下若是真的与谢少夫人清清白白,那怎会替她出头之人不是陆将军而是殿下你呢?”
君渊一愣,眸子微沉。
“还有啊,臣女说的话是不好听,可规劝于君也是臣女的责任,谢少夫人既已嫁人,殿下便应该避嫌。”
“本王何处不避嫌了?”
君渊被她气着了,说的话也是口不择言。
顾意浓闻言冷笑不已,“殿下可是口口声声叫着谢少夫人谢小姐呢?这。。。。。。怎么不叫人想歪?就比如臣女,臣女便会觉得是殿下对谢少夫人不能忘怀,所以称呼不改,以此麻痹自己。”
被猜中心思的君渊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可到底事关谢向婉的名节,他定然是满口否认的。
“本王如何称呼与你无关,我自是与谢小姐清清白白,不像你。。。。。。”
他打量了一下顾意浓,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方才堵在心里的那口气不上不下卡着难受。
“殿下自有偏见,那无论臣女说什么殿下也是不信的,既然如此那殿下请回吧。”
君渊目光微冷,顾意浓惊讶道:“殿下此番侮辱还不够吗?是要我顾家满门才能赔的了谢少夫人那敢做不敢当的委屈?”
下一瞬顾意浓脖颈上便是一紧,眼前是君渊放大的脸,目光更是阴沉的可怕,好似随时要把她撕碎。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说她?”
他的手收的有些紧,顾意浓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我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谢向婉也不是。。。。。。。”
“你!”
“小姐你洗好了吗?”
青竹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下一秒顾意浓便被丢进了池子里,与她一起的还有君渊。
沾了水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极为曼妙的身姿,隐隐间还能窥见几抹肉色。
而沉在水下的君渊便将这一切尽数收进了眼底,往日那没有半分情绪的眼此刻满是风暴。
他费力的挪开眸子,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贴上了那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