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挂了电话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又看了两眼。
精神状态差的很明显吗?
她天天对镜子瞧自己,怎么没发现这事。
回了里间的卧室,梁殊很想把楼宴之摇醒问问这事,但想想也就算了。
白得了这么一天的假期,她可要好好珍惜。
于是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疲惫,环在男人的身后沉沉睡去。
楼宴之刚回国就过来这边,来的意外走的也匆忙。
梁殊醒了就看见自己和楼宴之许久没说过话的对话框,弹出了一条消息。
是当前的定位,位置已经接近北城市中心了。
看样子走了有一会儿了。
她手掌探了探一旁的余温,就好像昨晚从来没有人来过。
梁殊心空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走了,她该起来做自己的事了。
她习惯起来先倒杯水喝,而放着水杯的餐桌上却突兀地多了一个丝绒的方盒。
随意地把在那里。
梁殊不打开之前都没想到里面是颗透亮饱满的钻石,闪闪的透着罕见的荧光,没镶嵌在什么上,像是浑然天成的一颗。
是上次分开时说的礼物。
楼宴之昨天见面时没给她,晚上厮缠的时候也没给,临走前随意丢在她这,甚至没提一句。
梁殊到底没再多看几眼那钻石,堪堪扣了盖子随意放进了抽屉。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藏着什么。
但就是想把那东西藏起来。
她看不见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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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组后难得这样休息一整天。
第二天拍戏的时候,梁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清爽了些。
她进组之前就和林菲灵磨合了一阵,后来被章导拎着往前走,现在人精神状态再好起来,她和林菲灵拍对手戏的时候效率提升了不少。
而且梁殊是比较吃情绪的演员,一旦进入状态,就会长时间维持在那个状态。
章导那几天眼睛都是笑眯眯的。
连副导演都啧啧称奇,请客的频率都高了。
林菲灵用叉子叉着副导演新买的水果,一边小口咬着一边八卦梁殊:“我看你最近和曲菲磨合的不是很好,她有些接不住你的戏。”
曲菲算是他们这个电影里的女四号,据说选来的时候主要看得是外形比较贴合,虽然是专业戏剧院校毕业,但是演技还不如非科班出身的梁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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