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博武一行人前脚离开不久,被金博武派人阻拦了一会儿的沈言赶到了目的地,站在沈渔原来的位置等待着,丝毫没有发现异常。
因为小厮们十分尽责地抹去了沈渔和金博武他们一行人的痕迹。
所以沈言是注定等不到一个强行被掳走的人的。
沈渔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地被搞了很多次,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她清醒的时候极少,清醒后发现自己被锁在床上衣裳凌乱,她无声地流下泪水。
想尽办法自杀却怎么也死不了。
每次都会被金博武发现,而金博武不知道给她喂了什么东西,总感觉自己不能控制自己,只能看着自己做着她最恶心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多久,只知道金博武来来回回了四五次。
直到后面她乖了一点,她才能活动一下,但也有人监视。
有一天,她看到了金博善——金博武的妹妹,那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
她天真地认为金博善跟她的那个禽兽不如的二哥是不一样的,向她求助,放自己回去。
她很担心爷爷和沈言哥哥。
可是金博善笑着答应了转手就将她送了回去。
她看见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歪头带着盈盈笑意,温柔天真地说着:“二哥,我跟小渔玩了个游戏。她真天真,二哥你好好疼爱她,然后借妹妹再玩玩。”
说完,少女就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可这笑声却在沈渔耳中不寒而栗,无比刺耳。
沈渔凄怆一笑,眼中的光彻底被夜幕袭来的黑暗吞噬了。
她无悲无喜神情麻木地看着金博武和金博善这对恶魔兄妹。
于是显而易见她得到了金博武最暴力的摧残,这次是在她清醒的时候,但是她没有反抗,像只木偶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片漆黑,看不出一点光亮。
金博武看着沈渔这样,粗暴的动作又温柔了起来,可是接连两次,他觉得没劲了。
他的理智回笼,将沈渔关了七天,看着她像一朵快要被抽干了生命气息的凋零的花朵,金博武心中起了怜惜,他深情地说:
“别怕,我在。”
听了这句话,沈渔条件反射般生理不适,想吐但没力气。
只是转动了一下眼珠,神情麻木。
也许是突然良心发现吧,但可能性不大,应该是别的原因。
金博武对沈渔更好了,没有再苛求强行做那事了,伙食服饰都变好了,甚至拒绝了金博善的提议,并禁止金博善入内,可是沈渔只感觉到自己身在深渊,而且还在不断地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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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金博善剜了一眼她二哥,然后目光对向沈渔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二哥,又失信了。那我只好从别的地方找补了。”
金博武心虚地看了沈渔一眼,然后淡淡地看向自家妹妹:
“随你。只要别再来找小渔就好。”
“呵呵呵,二哥怎么变得天真了?你忘了师父交代过的了吗?”
说着,金博善脸上的笑容消失,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