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因为救学娃子们,自己被埋在了地底,靠着吃书和喝露水坚持了两天。
在被救出来的一刻,他已经昏迷,在他醒来时王永贵就让他建设新教室楼。
美名其曰,他是一个大学生多多少少比他懂很多,因此杨小生害怕在发生这一个状况就爽快的担当重任,哪里料到王永贵居然摆了他一道。
杨小生心里感到憋屈和无奈,这个情况再怎么能说也无法逆转。
他来这里有一个月了,大多数的人家他都认得,甚至半月前自己拼死救出学娃子的家长,相反没有对他有报答之心,而是纷纷讨伐他,心里只有苦涩,无尽的苦涩。
“咚咚——”
此时,村民之中走出来一个老婆子,没有任何表情,双眼有点浑浊但炯炯有神,耳边一丝银发挂在耳边,躬着腰部,双腿微微岔开,拿着一个拐棍狠狠敲击着地。
顿时,吵闹的场面居然寂静下来,都齐刷刷看着老婆子,脸上带着敬畏的神色。
就是杨小生,也是如此。
老婆子名叫毛银桃,是岛国抗战时期活下来的“慰安妇”,她的一身病根就是因为岛国人所折磨落下的。
之所以所有人都敬畏他,就是王永贵同样如此,是因为毛老婆子在年轻时,是抗战时期,牺牲自己进入岛国军营为华夏军偷大量子弹,打倒了不少岛国人。
这样的舍我,南山村所有人都信服毛老婆子。
“杨娃子,你贪了吗?”
毛老婆子那浑浊的目光盯着杨小生,缓缓开口。
“毛婆婆,我没有。”
杨小生很是恭敬,他来这里生活了一个月自然明白毛老婆子的威望。
“杨娃子,我信你,但你知道贪钱的到底是谁吗?”
毛老婆子之所以相信杨小生,是因为她知道杨小生的品性,每隔几天都会来跟她问候,而且就那不要命的救学娃子的举动,毛老婆子就坚信他。
“毛老婆子,你可别被杨小生骗了啊,城里人奸诈无比,前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听信不得啊!”
王永贵心头一跳,没有给杨小生开口的机会,连忙苦心麻口道。
“没错,没错,城里人花样多,哪有俺们山头人淳朴。”
孙小花接着嘲讽,看到杨小生气的脸色青红心头充满爽快之意。
因为在之前孙小花就想尝试城里男人的味道,并且杨小生眉清目秀的模样让她夜夜睡在炕上思恋不已。
就在有一晚自己实在寂寞难耐了,忍不住去敲杨小生的窗户,却嫌自己脏被果断拒之门外,因此就怀恨在心,处处坏杨小生的好事。
“老婆婆,相信我!我没有,给我三日的时间,我会将那钱找回来!”
这王村长跟孙寡妇一唱一和气的杨小生脑袋浑浑噩噩的,想了很多,但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一咬牙说出一个时日,延缓一下时间好好想出一个办法。
“那好。”
毛老婆子沉思片刻答应杨小生的请求,看着南山村村民,接着道:“大伙,给老婆子我一个面子,给杨娃子三天的时间,如何?”
“既然毛老婆子发话,那咱大伙就信一次,给杨支教一点时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