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的客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普尔顿家主带着花简下楼的时候,大厅的音乐停了。
所有人都抬头朝二楼看去。
长长的楼梯顶端走下来两个人。
年轻的那人轻轻扶着年老那人的胳膊。
英俊、贵气、气质极佳。
刚才编排花简的几个男人,一时间看呆了。
他们只是在网络上见到过花简,完全没想到他本人竟然比照片和视频中更好看。
还有,他们很怀疑,就花简这副样子能甘心做下面那个?
不管那些人怎么想,一老一少已经走下楼梯,很快那些人都围上去。
普尔顿家主和花简在他们眼中似乎成了散财童子。
沉术成立后第一笔大投资项目被薄氏拿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吃不到肉,舀点汤喝还是有机会的。
场中的人意气风发,早就与以前那个戴着黑框眼镜沉默萎缩的男孩大相径庭。
“我跟你说了,你过去主动给花简说句软话,那孩子从小就是好性子好拿捏,大庭广众之下,他还能拒了你的面子不成?”
谢承见识过普尔顿家主的私藏,心中早就蠢蠢欲动。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跟花简处好关系。
一开始再生个孩子的提议只是为了安抚花夫人。
现在再生个与花简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孩子,则是有其他用处了。
“花简长大抽条了,越长越跟你不像,我记得小时候还有点和你像。”
谢承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忽然冒出一句。
花盈柔心中难堪又惶恐,她勉强笑了下:“男孩长大就像换了个人,再说我常做医美。”
谢承转头看向她,眉心蹙着,似乎想从她脸上寻找出与花简的相似之处来。
“要这么看,如果你生个女儿的话,女儿像爸爸,花简又长得不像你,岂不是说花简跟我们的孩子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花盈柔脸色大变:“承哥,你说什么呢?我们的孩子自然是最好的,为什么非得像他?”
谢承不耐烦道:“当然要像花简才好,像他他才会对孩子好,他一个男同性恋以后肯定没有后代,你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血亲,如果生个和他毫不相像的孩子,他能对那孩子产生感情吗?”
谢承越说脸色越沉重:“你再去问问刘主任,就说你试管要做男孩!”
听到试管,花盈柔手指抽搐了一下。
生一个像花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