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再不说把你们店都砸了!”
舒尧语气带着阴冷:“是他打了崔照。”
他的手指直直指向花简。
谢知宴满腹的委屈在此刻决堤,他死死闭上了眼。
“你们是什么东西,在我薄霖的店里闹事还要砸我的店?”
舒尧脸色难看,怎么会?这里是薄霖的?
“薄总,人都到了。”崔鹏进来沉声道。
“警察和救护车都到哪了?应该都在2条街外。”
“什么?他们报警了?”
“二哥,这可怎么办?”
领头的男人恼羞成怒,大步上前就要给薄霖一个教训。
崔鹏一惊,立刻想挡在薄霖面前。
谁知道另一人动作更快,只见那个清瘦会画画的花老师操起一把椅子就这么抡在那人身上。
薄霖目光紧紧盯着他,眼中闪过暗光。
那人一下就被他打蒙了。
“艹他妈的,跟他们拼了!”
花简使劲踢了下门:“看到院里了吗?几十个保镖等着你们,我看你们拼什么,警察2分钟就到,你们他妈的连同崔照,一个都跑不了!”
那些人再次退缩,他们身上都背着案子,打打闹闹还行,可遇到警察,他们就怯了。
不等他们回神,警笛声和救护车声同时响起。
花简轻轻吁出口气。
这时他才想到薄霖,“抱歉啊,把你的店弄的一团糟,损坏的东西我会陪的。”
“你的手破了!”薄霖抿紧唇,抓起他的右手。
那是椅子断裂时的碎渣刮破的。
本来花简还没有察觉,可怕薄霖这么小心翼翼捧着他忽然觉得破的地方又麻又胀。
他一个激灵,猛地将手抽了出来。
“没事没事,男人的伤口是胜利的勋章。”
说完花简瞪大眼在心里哀嚎:【我他妈的这是说的什么土味发言啊!】
薄霖动了动手指,自然地收回手:“一会去医院,好好绕过护士帮你巴扎一下。”
“不用麻烦,两天就好了。”花简低头看了一眼,不甚在意。
薄霖皱眉:“你的手这么漂亮留下疤怎么办,再说你是画画的,手就是你的第二生命,以后遇到这种事,你不用冲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