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是现实似乎总是爱和他开玩笑,谈具体婚姻事项的时候,是项夫人吩咐让人带着他去的。
&esp;&esp;见面的时候,项夫人的下属拽着他的胳膊让他上前,力道很大,偏偏沙发前一个小角设计绊住了温知南,他脸就朝着沙发座扑了过去。
&esp;&esp;滑跪到联姻对象面前的时候,温知南想鲨人的心都有了。然而这些天在项家练习出来的逆来顺受让他忍住了爆发。
&esp;&esp;他垂眸看着地板,几息之间恢复了状态。
&esp;&esp;他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霍景泽。
&esp;&esp;轮椅就摆在沙发旁边。
&esp;&esp;温知南的目光集中在对方脸上,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刺激着他的记忆,他想方囿那家伙的乌鸦嘴真的灵验了。
&esp;&esp;温知南没有久别重逢的惊喜,没有寻得幼年朋友的热泪盈眶,他颇为复杂地看了很久很久,忽然感到耳热,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处境遇到对方是有多么的羞愧难当,令人愤怒。
&esp;&esp;原来霍景泽的全名是长这个样子的。
&esp;&esp;难怪对方离开的那么毫无牵挂。
&esp;&esp;他听见霍景泽在问他:“你认识我吗?”
&esp;&esp;温知南只觉得陌生的很,他把霍景泽划入了项家的阵营,总归是之后要打倒的恶势力,他垂眸乖顺地答道:“先生,我在新闻上见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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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想起
&esp;&esp;领证的日子就敲定在第二天。
&esp;&esp;大抵是敷衍地定了个时间,温知南糟心很的,方囿却安慰他虽然看起来为了尽快领证随便定的日子,但一翻黄历会发现上头大大地写着几个字:宜嫁娶。
&esp;&esp;但温知南糟心的并非是结婚日期这种小事。
&esp;&esp;而是数年前的好友成为了这么一个玩弄权势和利益的人,不惜用自己的婚姻作为交易的棋子。从某一天开始,温知南在小院前面就开始等不到好友了,前一天晚上还说好的第二天他推着他去湖边玩摔鞭炮,可隔日过去就不见坐在院子里的人了。
&esp;&esp;本以为对方可能是睡过头了,中午再去还是没人。
&esp;&esp;他是没有姊妹但是又爱和人玩闹的性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耐心愿意陪他做各种妈见打的事情的好朋友,温知南半天不见到人心就痒痒,他蹲在小院子前面一直到太阳下山也没见着人。
&esp;&esp;有路过的婶子说:“找你朋友玩呢,他好像被接走了。”
&esp;&esp;什么时候走的,被谁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