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墨沧溟把山墙整个都压在连灵羽身上,好比五指山压着孙猴子,还是不给喘气的版本。
紧接着,墨沧溟把头抵上林颂言的锁骨,把滚烫的热气喘到他的肩窝里。
手已经一点点磨蹭开了林颂言的领口,伸进一片温热细滑的肌肤里,肆意游走。
“嗯……这次不用那么长,三天两晚就够了……”
林颂言的呼吸逐渐染上了低喘,难耐的靠在墙上承受。
“这么短啊……用不用我干脆……陪你做个天荒地老,有空去给青峦宗收尸?”
林颂言咬牙切齿的,玉色面孔上都是些愠怒的粉红。
手指插进墨沧溟满头雨水的乌发里,眼神却带着被墨沧溟弄出来的情欲在缓缓升温。
“给你半天时间……嗯……迟了的话,别怪我拔吊无情!”
墨沧溟气音一笑,温热带着新雨气息的魔息,激荡在两人鼻息之间。
他黏腻缠绵的桃花眼眸带着些委屈,舔舐一下林颂言的耳垂,把人禁锢在墙垣上为所欲为。
“那我若是快一点儿……你可能会有些难捱……小言,忍忍好吗?”
林颂言这会儿已经在拧眉摇头了,他还能怎么难捱啊?
求,把三天两晚浓缩成半天时间?但是中间的内容和数量不变,频率要提高多少倍?
答:等于一根腰椎。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什么小别胜新婚,整的像那个赶工程的一样?
墨沧溟珍爱无比的把他放到庙里的香案上,指着旁边那已经脱下来的兔子警长衣裳。
“你换上那一套衣裳,我还可以再快一点儿……”
林颂言有些难以适应墨沧溟手上的动作,久违的感受让他胸膛剧烈起伏。
憋红的眸子冲刷下几滴泪珠,滑落到雪腮上濡湿冰凉。
“你……事儿多,快点儿啊……”
墨沧溟一边给他戴上兔耳的小帽子,一边扯过了黑色小领带,道:“我都没因为你去救白音尘生气呢……”
他的意思是他可大度了呢~
放屁!他难道不用去救他遭瘟的义父吗?
此时,林颂言无力的靠在不知道是什么神像上面,屁股底下坐着一张贡桌。
这该是怎样的大不敬?
不过,他们两个魔头也不讲究这些,主打一个倒反天罡!
可怜的小贡桌被折腾的吱呀吱呀,在散架的边缘疯狂试探。
墨沧溟掐着林颂言细瘦的柳腰,揽住林颂言后脑的头发,强迫怀里的人亲眼看着。
“每闭一次眼,就会罚你一次……”
林颂言低头望了一眼,漆黑的眸中就泪光点点。
“太欺负人了……够了,老汁心疼自己……”
墨沧溟舔舐去他脸颊上的泪珠,温柔了一点儿。
低头轻语呢喃:“怎么了?宝贝?你不喜欢看吗?”
他轻松的抬起怀中人,像抱着孩子一样,便调转了一个方向。
林颂言肩背削薄,离开墨沧溟这些日子,脊骨日渐从皮肉里凸起来。
即便穿着衬衫和背带裙,也还是能用指腹数出有多少节。
“好心疼啊,回头让夫君给你补回来,今天委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