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言把狗放在桌子旁边,道:“来,坐吧,大师兄。”
朝鹤看着那只眼神智慧的狗,陷入了深思。
【……】
“坐啊大师兄,这狗坐着可舒服呢。”
狗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灰眼睛,呆呆看着朝鹤。
好像朝鹤只要敢拿它当板凳坐,它就把朝鹤的鸡儿咬下来!
朝鹤本来也不会坐在这种脏狗身上,瞪了一眼林颂言,道:“不用了……我不累。”
一旁金发碧眼的费悟,却抄过来哈士奇的肚子,顺理成章坐上去了。
“啊……果然好舒服啊。”
狗:……
朝鹤问费悟道:“费师弟,我一直想问,你这个西域王子,为何要来当道士?”
费悟:“哦,这个啊……因为当和尚还得念经!”
朝鹤:……
林颂言接着费悟的话道:“但是当道士就可以摆烂,还能美其名曰大道自然。”
说完,费悟和林颂言俩人互相飞了个眼儿。
朝鹤捶了两下心口,自我抢救了一下。
很想死,但是又死不掉。
这两个活爹。
过不久,竟然来了一辆十分豪华,缀满宝石和流苏的双开门大马车。
三人愣住了,这是来生意了吗?
只见,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却是宋云居,他手里还捧着一束很大的野玫瑰。
朝鹤一挑眉,觉得这人也不是什么正常货色。
“宋云居,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宋云居把花递给林颂言,“我来接林师弟收摊。”
朝鹤歪着嘴角嘲讽一笑,“可是……林师弟才刚出摊啊。”
宋云居拿出一张一百两的票子,“没关系,他这一宿我包了。”
“昨晚他在师祖房中歇息,师祖说他是累坏了,今日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同他说话呢。”
林颂言:……
朝鹤虚着眼睛,咬着牙道:“林颂言,你又去师祖那儿睡了?”
还累坏了……朝鹤满脑子淫靡的画面浮上来,简直怒火中烧。
林颂言:“阿巴阿巴阿巴……”
他怎么好意思说,就是师祖的床真的很舒服。
虽然也没有很大很软,但一睡就好像被抱在怀里,暖暖的好像很有安全感哎……
朝鹤的表情,像是个喷火大辣椒。
原书里写到,他平生最在意的人就是师祖,从小便是师祖带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