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岳挖她出来,说也没想让她穿,问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两人闹腾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纸张飘落了下来,陈兮头发乱糟糟地趴床上,捞起纸看了看,问方岳:“这哪来的?”
方岳告诉她业委会换届选举,备选人员他不认识,他觉得不能随意投票。
方岳大多时候很随性,比如吃东西,他有自己的喜好却从来不会刻意挑剔,但有些时候又特别较真,比如业委会换届选举,再比如——
“饿不饿,要不要吃宵夜?”
“家里有宵夜吗?”
“我刚做了。”
“是什么?”
过了几分钟,方岳端来一盅鸽子汤,里面还加了桂圆和红枣。
陈兮:“……你什么时候买的鸽子?”
“之前超市,”方岳反问,“你没看见?”
他们在超市买了一堆食物,生肉是其中一项,陈兮确实没特别注意。
鸽子肉补气血,当年方茉阑尾炎手术,出院后就喝了一个礼拜的鸽子汤。
陈兮笑得不行,方岳任由她笑着,等她笑完,鸽子汤该喝还是得喝。
一盅鸽子汤分量太多,陈兮只能吃一半,剩下的方岳清空,时间不早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相拥着睡了过去。
陈兮房间窗帘拉了一半,次日天明,阳光洒落,陈兮睁眼就看见了方岳。
方岳伏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你现在还以为,我晚上关门是不想跟你聊天吗?”
陈兮:“……”
第74章
早晨睁眼,要么是温吞迷糊地睁,要么就像电脑弹窗,咚一下弹开眼皮,后者的睁眼过程虽然没有缓冲,果断又利落,但并不代表人的意识就全然清醒了,所以陈兮很懵,而方岳并不知情。
方岳醒来已经有一会儿了。
陈兮这间房是宝宝房,面积较小,方岳的床有两米,陈兮的床只有一米三,这张一米三的床对陈兮来说一点都不小,她足可以在上面打滚,方岳之前在她床上坐过几回,这床对他来说是小了,直到昨晚躺在这里,方岳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这张床的窄小程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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