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来人了。
将所有村民全召集在河岸边。
仵作检查之后,致命伤是后脑的一个大窟窿,不确定是被人砸的还是自己摔的。
另外右腿还有一圈明显的淤伤,泡水之后更是和周围惨白的皮肤对比明显。
叶浅浅在人群中自然也看到了。
赖疤子果然就是那天的贼人。
最后厉捕头查询无果,就当做一出意外去汇报。
叶浅浅看了一眼匆匆回家的王奎,又看看神色如常的杜小兰,虽摸不着头绪,却就是觉得赖疤子不是死于意外。
她扶着刘氏回家。
刘氏在路上叮嘱:“浅浅,最近先别上山了,怪吓人的。”
“嗯,不去了。”
回去把晾晒的石斛处理好,去百草阁卖掉,顺便跟孟平说一声,先不供草药了。
回家以后,又看到栓子在帮着喂猪了。
这孩子虽然皮实,和林哥儿的关系也是真好,三天两头的来陪林哥儿解闷。
“娘!嫂嫂,二哥哥吓唬我!”巧姐儿眼泪汪汪地来告状了。
这看来吓得不轻。
“这个混小子!”刘氏跑屋里去。
“娘,娘我错了,哎呦,腿疼,腿疼!”
林哥儿一边护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跳着一只脚躲避。
“活该!”叶浅浅落井下石。
下一秒,林哥儿手里的东西就掉到地上。
“哎呀!我美丽动人的蚕宝宝!”
他赶紧捡起地上一片桑叶,朝着叶子吹了口气,上面红绿相间的“蚕宝宝”动了动触角。
叶浅浅头皮一阵发麻。
这他喵的谁说是个蚕宝宝!
“林哥儿,你但凡上学的时候好好听讲,也能知道咱这边气候是养不了蚕的!”
这,这,这东西她见过呀!
有一年华北地区虫灾,电视上播放过的,这种就是一种可怕的类似于豆虫,又比豆虫凶残的虫子,会把庄稼吃的一片叶子都不剩!
现在只有两厘米长,看起来还不那么恶心,可长大的有二十厘米,色彩斑斓的不要太恐怖啊喂!
想到这勤快的雨水,还有降雨之前总是漫天的蜻蜓。
也许,那里面不是只有蜻蜓!
叶浅浅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