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办?你要想回去跟他们认错,我……”
认错无济于事,眼下的解决办法唯有分开。
可他没分开的打算。
只能等梁芝陈柏消气再做打算。
“不用,以后再说吧。”陈年收回视线:“累了,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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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在酒店休息了三四天,脸上的红肿基本消下去。
上午,周烈再捧着陈年的脸上上下下端详一遍。
没那么娇气金贵。
陈年蹙着眉扭开脸:“别看了,没事了。”
“别动,我再——”
话说到一半被一道手机铃声打断,陈年看过去,以眼神示意周烈。
几秒,周烈终于撒手,拧着眉头接通,被人打扰,语气不大好:“干什么?”
“烈哥,是我。”听着周烈的语气,猴子迟疑:“没打扰你吧?”
“打扰了,有屁快放。”
“咳……”猴子干咳一声:“没啥事,就之前不是说年后带嫂子一起吃个饭吗?兄弟们都等急了。”
这两天被大年初一突然出柜这事搞了个一团糟,早把这场碰面抛到脑后。
此刻再提起,周烈捂了手机听筒看向陈年:“猴子问什么时候碰面?”
那事已经过去三四天,到现在情绪也算渐渐平复。
况且这事是一早就约好的,他没有放别人鸽子的习惯。
顿了几秒,陈年道:“明天吧。”
周烈收回视线回复猴子。
挂断电话,算是定下时间。
又在酒店消磨一日,翌日,初六。
猴子他们早把定的地儿发过来,晚上六点,周烈驱车两人前去赴约。
进了包厢,屋里已经坐满人。
见着周烈进来,一个个都哭嚎起来,怪周烈无情,毕业的时候说的经常聚,结果愣是两年都没露个面。
哭嚎一顿,才后知后觉发现陈年也在,尴尬的跟陈年打了声招呼,终于停止哭嚎,重新落座。
两年不见,未见生疏,酒杯一碰,聊起这两年各自发展,聊着聊着又聊到上学时的趣事。
到最后,铺垫了半天,终于绕到了这场会面的真正目的。
一帮人不怀好意的看向周烈:“烈哥,不是说带嫂子过来?人呢?”
周烈扭头看向陈年,陈年手肘支在桌上手指抓着酒杯扫他一眼,面上神色淡淡,就一个意思,不介意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