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少喝一点,要不然明天早上不舒服。”
冯映汐叹气:“我明天一天都不起床,我年纪轻轻,真有钱,我这么拼做什么,我爸爸都舍不得我这么累。”
宋倞庭就教育她:“这样不行,可以减少工作,但是不能不起床。”
冯映汐觉得自己得了暴富后遗症。
少了之前赚钱的斗志,尤其在继承遗产后,突然就有了很多不可控的状况,很多人认识了她,也多了很多莫名的事情。
“我感觉我现在不适合工作。”,冯映汐一边喝汤,一边和宋倞庭说。
宋倞庭从善如流:“那就请职业经理人。”
冯映汐也觉得是好办法,起码短时间门内,她不想再被媒体和所有人盯着了。
尤其是最近诸事不顺,用陈妈的话讲,犯了小人,要去上香的。
她觉得自己也开始相信陈妈讲的话了。
宋倞庭催她:“该睡觉了。”
冯映汐握着勺子:“你比陈妈都话多。”
宋倞庭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催她下楼睡觉。
等人走了,他就开始打电话。
冯映汐在第二天中午睡醒,家里的阿姨已经准备午饭了,她接到周思廉的电话,周思廉已经和傅爷谈好了。
周思廉倒是和傅爷成了忘年交。
她顺便和周思廉谈起想休息一段时间门,尤其讲起这几天的事,周思廉一口答应,并嘱咐她:“公司的事情,不要紧。但是你要听宋生的话,一定要注意安全,你要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行走的银行。”
冯映汐得到了所有人的理解,就很心安理得。
忙碌了这么久,突然就开始懒散,连着睡了两天。
第三天早报,看到消息,许明达在沪被拘捕。
她惊讶的看着报纸,果然尿检没有合格。
只是这种拘捕不会进去很久,只要许家舍得家财,是能保出来的。
她猜这是宋倞庭的手笔。
等宋倞庭晚上回来,她就问:“许明达的事你知道吗?”
宋倞庭很不以为意,“他这种瘾君子,根本经不住查。自然是和我没关系。”
冯映汐才不信他的鬼话。
没过几天就看到娱记爆料,许先生在沪投资二十亿竞标政府公益项目。
周家的慈善基金宴宴请名单囊括了港岛的所有名流。
冯映汐偷懒不想去,大中午还没睡醒,谁能想到她勤快了二十几年,每日早睡早起,哪知道堕落的这么快,这才几天,就学会半夜不睡,中午不起。
此刻宋倞庭坐在床边,用低沉的声音问:“真的不去?”
冯映汐觉得他这样真的就是在用‘色’诱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