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自己要赔钱,天赐身上不疼,也不哭了,蹦高的从地上站起来:
“赔什么钱!你休想惦记我的钱,不赔。”
从小父亲就说家里的东西都是她的,谁都别想抢走:
“昨晚我爹和胡婶子说了,往你家地里撒除草药,让你家颗粒无收。你们家的粮食都是坏的,根本不用我赔!”
朱寡夫想捂住她的嘴都来不及。
这事是趁着黑灯瞎火偷摸做的,根本没人看见。
等地里的粮食黄了,查也查不到他头上。
他这一开口,不仅把她父亲的的私情抖搂出,更把朱寡夫联合她人做过的肮脏事说出来。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朱寡夫一把将她拽住,强扯起嘴角对大家解释:
“小孩子童言无忌,说的话不能当真的。”
被父亲捂住嘴,天赐呜咽着挣扎,想证明自己没瞎说。
昨晚她起夜上茅房,亲耳听到父亲和胡婶子说的。
背后下手!
钱九多戏弄的表情消失,看向朱寡夫的眼神只剩下无尽的冷意。
一直以为这里的民风‘淳朴’,做事都真枪真刀的明面来。
没想到她们会背后搞这种小动作。
朱寡夫这招足够歹毒。
要是今日没他孩子说出,还真能神不知鬼不觉让她家损失惨重。
钱九多怒极反笑,她向前几步。
朱寡夫怕她打人,强撑着往后退:
“你…你干嘛!”
钱九多无声的看着他,眼里反射的寒光,让朱寡夫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