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咬紧下唇,为自己慌不择路敲鼓的行为后悔不已。
眼下已经没了退路,她强迫自己冷静。
趁着衙门的人开门拿杀威棒的空档,她恶狠狠的对着已经吓傻了的几个伙计道:
“你们给我牢牢记住,这玉佩是三年前我娘留给我的传家宝。前两日拿出来,被不小心偷走了。”
几个伙计被吓的六神无主,根本没有胆子,在数万人面前做伪证。
带着面具纷纷摇头退缩:“掌柜您饶了我们吧。”
事情一旦败喽,他们的名声就毁了,以后连人都嫁不了。
孙掌柜发狠,一把拽住其中一个的手腕:
“当初泪如雨下和官兵说谎的是你们,老娘是女人顶多就是罚点钱。”
“你们可不一样,先不说仗责这件事。光是名声受损连累家里哥弟名声难以出嫁,就足够让你们被驱赶出家门了!”
先前还信心满满说要作伪证欺压人的伙计,此刻吓的眼泪糊了一脸。
胆子最小的更是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没了先前的神气。
“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该怎么说你们都清楚。”
看他们这没用的样子,孙掌柜只能暗骂一声:
废物!
他们旁若无人的对口供,让钱九多四下观望,怀疑自己是不是隐身了。
见有不明群众用人渣的眼神看她,她才有了存在感:
“你们是觉得我聋吗?”
敲鼓后,八个官兵去拿杀威棒准备迎接县令开堂。
剩下四个官兵原本守着钱九多几人,见来的百姓太多,甚至有一些都往台阶上挤。
怕发生危险,他们迫不得已去管理,别让她们拥挤发生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