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袭胸的是我,你怎么一脸我非礼你的表情。”
若初俊美的脸上像是涂满了胭脂,雪白的皮肤下羞红的脸别样的诱人。
像是良家少男被采花贼调戏,羞愤中又带着无能为力。
他强装镇定的收回手,僵硬的低下头不敢看钱九多:
“妻主。我……”声音中隐约的带着颤音:“水已经烧好了,是否要清洗身子。”
他越说,话音越小,最后那‘身子’两字成了气音。
向来精明的他,此刻连转移话题的借口都找不好。
抚摸加洗澡像是在暗示什么,若初心中生起几分懊恼。
懊恼自己怎么慌不择路说这种借口。
钱九多难得见到他这样,心中恶趣味上头。
双手环胸,斜靠在门旁:
“哦”她故意拉长音:“原来是亲自上手检查一下啊。”
她没说那几个关键词,一切都在不言中。
若初听明白她是故意这么说,误触的羞耻感让他假装听不懂:
“妻主要洗就赶快吧,晚了水就凉了。我去看看沐。”
这奇怪的气氛让他待不下去了,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钱九多目送他快步走的背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就是速度加快了。
直对面的屋子里,房门半掩着,沐在门后探头探脑。
偷偷观察对面的情况。
刚才听到大门锁链碰撞门的声音,就知道家里来人了。
虽然没看着脸,但看到那人拿了一大堆东西,他都闻到香气了。
二哥去对面敲门,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脸色不好的走了。
她是不是欺负二哥了?
沐背着手,着急的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团团转。
他这个视角被若初挺拔的背影挡的死死的,看不到钱九多,更看不到两人发生了什么。
只有钱九多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两人错开位置,他才看到她笑得不正常。
现在大概是晚上十一点你左右,按照鱼声的作息,此刻他板板正正的躺在床的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