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沉默,白玉似的耳根红如朱砂,一张冷艳的脸庞瑰丽如画,煞是好看。
偏偏温裙还在惹火:“你不说也行,我可以摸吗?”
白白呼吸一窒,只觉得整个人在熔浆深处,燥热难耐。
他低眸看着温裙,眸色深沉,原本圆润的瞳孔隐隐变成竖瞳的模样,但温裙定睛一看,又好像是错觉。
“你真的要摸吗?”白白的嗓音哑得厉害,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
温裙微微屏息,其实她已经有些后悔了,但是看着美人脸红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点头:“要。”
“好。”他抓着她的手,往下。
束缚腰身的腰带散开,青年的衣袍变得松散,但依旧能够看出修长挺拔的身躯。
温裙心跳的厉害,忍不住闭上眼睛,她还是有点害羞的。
她原本只是想简单触碰一下,然而青年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无法挣脱。
“你松开我。”她小声地开口,脸颊越发滚烫。
嘶,它怎么变……
好烫手,救命。
温裙心乱如麻,开始后悔自己的胆大包天,根本不敢睁眼看他。
他没有说话,呼吸声变重,声音嘶哑,却又带着诱惑的意味:“你说的,想要摸|它,再多摸一会儿,好不好?”
温裙差点没忍住睁开眼睛看他,他他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纯情又涩情。
“不要。”她的声音也变得细软起来,
白白没听清,凑到她的脸庞,“你说什么?”
独属于青年身上的气息闯入呼吸,温裙耳根红的滴血,忍无可忍睁开眼睛,看到他眼尾泛红的美艳模样,有些怔愣。
他蹭了蹭她的脸颊,微凉的触感莫名降低了她身体的燥热,“裙儿。”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在渴求什么,却又克制着自己,想要得到她的允许。
温裙明白,他不想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他看起来冷漠无情,实则最为温柔体贴。
看着他难耐地咬着唇瓣,眼眸潋滟多情的模样,温裙被美色迷惑了,主动|含|住他的红唇。
这一举动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他揽住她的细腰,掌握了主动权。
蛇性本|淫。
其实他每天看着温裙,都有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他克制隐忍了下来,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和她有肢体触碰,浅浅慰藉。
然而被压制的欲望一旦得到允许,便犹如洪水泄堤,一发不可收拾。
平日里装得再温和无害,到了这种事情上,他也不可避免地暴露一丝本性。
没有到最后一步,也足够温裙香汗淋漓,声音压抑得破碎。
唇齿交缠间,他低低道:“别怕,我设了结界,没人能够听到。”
“不唔……”她的声音又被吞没,被打湿的乌黑睫羽忍不住地颤动。
像是雨中被拍打的娇花,颤颤巍巍的模样娇弱又惹人怜爱。
混蛋,说好的只是摸|一摸呢?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都是禽兽。
她的手腰腿嘴|胸|都好酸痛啊。
有种被当成一盘菜,翻来覆去炒了好几遍的可怕感觉。温裙在和白白没羞没臊调情的这段时间里,村里的流言四起,甚至有人都问到了琉珊和温澜面前。
村里最多嘴的李婆说道:“温雨他爹娘,你们家的运气就是好哦,大女儿虽然傻了十多年,可刚不傻,就有外来的俊俏男子想要娶她为妻。
这个浮先生还是一个什么修士,可厉害呢,上次我还看到他一挥手就让树上掉落的积雪停住了。你们是不是已经准备把大女儿嫁给他了?”
琉珊讪笑:“没有的事,我大女儿和浮先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你们从哪里听到的,这都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