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封霖摇头笑了笑,旋即说道:“你小子这问题,可把我难住了。”“实话跟你说吧,我也希望你父母能活着。”“只不过,这么多年了。”“如果说他们还活着,那我想他们不找我,怎么也会去找你的,对吧?”这?叶辛咬牙低头,感觉封霖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还是带着一分希望开口了,“如果说他们真的在一战中被血隐门的人杀了,那你赶到的时候,为何不见尸体呢?”“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也可能是那些杀手带走的。”封霖语重心长的回应。“那他们为何要带走我父母的尸体呢?”“你……”封霖无奈了,“你小子就别追根寻底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又或许你父母还真可能活着。”“可这个事情,并没有答案。”见封霖又把话绕了回来,叶辛也就没再追问了。只是,心中的疑惑却未消散。可他还是主动岔开了话题,“封老,你给我说了这么多,能不能说说你为何要对付魂殿?”“哈……”封霖笑了笑,却又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样的邪恶组织,人人得而诛之。”“我身为燕京大学的院长,自然是不能容忍他们了。”“如果放任他们发展下去,恐怕有一天我们燕京大学的学生都会成为他们组织里的一员了。”“到时候,再想收拾他们,恐怕就难比登天。”“这倒也是,他们这个组织实在是太过邪恶了。”叶辛附和了一句,却又问了起来,“封老,那你跟我具体说一下魂殿这个组织吧,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封霖摇头一笑,“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啊,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组织的存在由来已久。”“且在数百年的发展中,已经遍布世界各地。”“难怪不好对付!”叶辛暗自嘀咕了一声,却没接话,可心中也还是有些震惊的。一个组织存活数百年,那就算再弱也不会弱到哪里去呢?“不过,在近一百年的时间里,他们的作风却有很大的转变。”封霖继续说着,“而这也是因为世界各国都对他们进行过大规模的清洗,这也让他们一度消停了起来。”“只不过,始终没能真正伤到他们的根基。”“也没人能找到他们的总部所在,因而,他们没多久,又开始死灰复燃了。”“我就拿我们华夏为例吧。”他说着还微微叹息了一口气,才又慢条斯理地说了起来,“那个时候,他们在我们华夏也主要是针对一些年轻的武修,并将他们抓走。”“至于具体带到什么地方去,却没人知道。”“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些被抓的青年,都会被送往F国。”“当然,也不缺少与他们魂殿抗衡的人。”“在这期间,也还发生过多次规模战斗,可终究是不能斩草除根。”“不过,这也对他们有了很大的限制,让他们也不敢像以前那么疯狂。”说到这里,他还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才又继续开口,“或许也正是抗衡他们的人太多了吧,也就导致他们改变了方略。”“那就是和现在差不多,都是通过控制一些地方的势力,又或者控制一些有权威的世家为他们办事。”“到了如今,他们的发展也是初具规模了。”“几乎在全国所有城市,都能有他们的影子。”“哪怕他们四处组建的这些势力,并没有多么强。”“但却让他们藏在了背后,这也就不好收拾他们了,也才给了他们不断发展的机会。”呃!叶辛听了有些吃惊,却也说道:“既然从三十年前,他们就开始控制各个城市的江湖势力,且也有不少和他们抗衡的人,那为何还会让他们越发展越大呢?”“我刚不是说了吗?”封霖再度解释起来,“他们的人藏在了背后,做事也只是推出这些被他们控制的势力,也就让他们更加安全了。”“另外,他们的根基极深。”“数百年的发展,也让他们拥有难以想象的资源。”“从而,也促使他们的发展更快了。”“虽说反抗魂殿的人依旧不少,可他们的模式变了,一般的人根本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算有一些可用信息,但基本只能查到他们是控制了某些江湖势力而已。”“哪怕曾多次灭掉他们各个城市所控制的那些江湖势力,可江湖势力却也是一波未灭一波又起,哪能完全消灭?”“哎!”他还忽然叹了一口气,“反正单纯的对付他们控制的江湖势力,根本没用。”“就算灭掉他们几个分部,也同样对他们的影响不大,因为他们很快又会重新建立起来。”“正因如此,在当年小魏提出卧底的策略后,我也着重进行了安排,目的就是想让我们的人能成为他们魂殿的高层。”“只有这样,那才有可能顺藤摸瓜,最终寻到他们的总部所在。”“也只有将他们真正的领头人物杀了,才有可能遏制住这个邪恶组织的发展。”“噢!”叶辛听后点头,虽也知道一些魂殿的信息,可这次还是多了解了不少。只是,心中不解的问题仍旧较多。于是,他又询问了一句,“封老,你既然安排了不少人混入魂殿,那多少也应该能查到一点魂殿的高层信息吧?”“又或者说是知道他们的总部大概在什么地方。”“我所安排的人,查到的信息是多。但真正有用的价值不多,更别说查到他们的总部所在了。”封老又一脸苦涩的回应起来,却又话音一改,“不过,以我这么多年搜集的资料分析,他们的总部应该是在F国。”“只是,具体在什么地方,就实在是难查了。”“F国?”叶辛有兴趣了,也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只要有这么一个大概的地方,那也总比两眼抹黑强。随后,他又就问题一次次追问起来。封霖也是耐心的给他讲解,只是,不少东西都是大概叙述了一下而已。两人也聊了许久,直到夜深才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