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总觉得他准备的生日庆祝流程不完整。
贺凭睢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笑着拒绝:“不可以。”
孟听鹤无声失落。
贺凭睢最受不了男朋友撒娇或者难过的样子,立刻做出让步:“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做好不好?”
好歹得让他在旁边看着,以免在发生什么不必要的意外伤害。
……
好在孟听鹤参与的项目有了一个阶段性的进展,给全体研究人员放了一星期的假,再加上周一上课的那个老师调了一个月课,孟听鹤不需要急急忙忙赶回江市。
吃完饭洗过澡,孟听鹤靠在男朋友的床上。
贺凭睢这几天行程排满,忙得脚不沾地,却看不出有多少疲惫。
他坐在床沿擦头发,一边给孟听鹤指着房间里的东西,依次介绍。
“书柜顶上那个模型,是初中的时候我妈送的……那些书?实话和你说,其实只看了一小部分。”
靠墙的书柜塞满了书,顶部和空格见缝插针堆着各种小玩具,看上去凌乱又满是烟火气。
孟听鹤用目光描着这些东西的轮廓,想象贺凭睢小时候的样子。
他靠在床头的姿势很慵懒随意,敞开的衣领露出了一大片。
注意到贺凭睢的视线,他挑了挑眉,懒洋洋地说:“今晚也要?”
贺凭睢扔下毛巾,摸了摸他身上的痕迹,才摇头拒绝:“不了。”
昨天他确实有些被孟听鹤的模样刺激到了,力度有点没轻没重的,哪里舍得今晚再折腾他。
孟听鹤笑着轻轻踹了他一下,被反手捉住挠了挠脚心。
……
——
贺凭睢度过了他二十七年来最满意的一个生日,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孟听鹤对新的一天充满期待。
成功做一顿饭,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执念。不做好一次,他可能会一直心心念念。
今天虽然不能单独完成,而是有男朋友的陪同,但也足够让他感到愉悦了。
贺凭睢昨晚就吩咐了厨房把新鲜食材送过来,带着孟听鹤到这栋房子的厨房时,其他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乖宝想做什么?”
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孟听鹤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没有提诸如佛跳墙之类的要求:“简单点,能吃的那种。”
听着莫名有些心酸。
贺凭睢闷笑一声,手把手对男朋友进行教学。
同样的步骤,在贺凭睢的指导下,做出了和孟听鹤自己处理时完全不一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