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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的时候,贺凭睢猛地睁开眼。
天亮了啊。
没有预想中的噩梦和惊醒,他非常平稳地睡到了天亮。哪怕不可避免地堕入梦境,里面也是男朋友温柔的眼。
贺凭睢顺着孟听鹤的优美利落的脊线抚了一下,亲了亲他的额头,被迫离开被窝准备去工作。
还未起身,孟听鹤就循着他的体温再度抱了上来。
“粘人。”
话是这么说,贺凭睢脸上却丝毫没有不耐。
“上午也有事情?”孟听鹤迷迷糊糊地抓住他,问道。
“嗯,上午下午可能都要忙一阵,你好好休息。”贺凭睢想了想,又严肃地叮嘱他,“不许自己进厨房。”
孟听鹤把自己埋进枕头里面,敷衍道:“哦。”
……
事实证明贺凭睢的担忧是很多余的。
过度的运动量让孟听鹤整个人处于极其困倦的状态。中午贺凭睢忙完之后回来,人还窝在床上。
贺凭睢强制把人拎起来,喂了一些粥之后,孟听鹤又重新在床上睡着了。
反观真正出力的贺凭睢——餍足之后的贺总,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十足。
当孟听鹤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
他路过主卧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昨天他们胡天胡地的大床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突然不是很敢想象是收拾的人看到这幅画面是什么心情。
还好他的小玩意儿没有留在那里。
孟听鹤让人运过来的琵琶已经被放在了客厅。
这才是他准备的正式意义上的礼物。
……
“对,今晚的行程推掉,反正也不重要。”贺凭睢在电话里吩咐杨特助,一边推开套房的门。
卧室里,孟听鹤刚刚结束和他的团队开的一个简短的视频会议。
他的新团队里的成员工作经验和专业素养都过硬,能够很好地理解他下达的任务并且完美执行。
孟听鹤迅速适应甩手掌柜的身份,整个人泡在懒洋洋的愉悦之中。
贺凭睢挂断杨均的电话,走到孟听鹤跟前:“乖宝,今晚去我家吗?”
贺家的根基就在燕市,贺凭睢此时说的他家,自然不是指他在外面买的其他房子,而是他在燕市的本家。
孟听鹤坐起身,一瞬间思维联想发散,考虑得非常周到:“你家有办什么活动?唔,去你家的话,我应该准备一些礼物。”
虽然他确实对贺百然没有多少好感,但起码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没有活动,老头也不在家,去国外出差了。”贺凭睢有些好笑地按下他想要订东西的动作,摇头解释,“不用那么客气,我只是,想带你去看看我住了十八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