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候选人都抱了一束白色的花,本来准备了十一束花,但寒希没有来,就由瑞西抱着这第十一束花跟在女王的身边。
王墓在王宫的后山,一群人要经过后庭的长廊,路过昨晚花坛的位置,宋惊玉下意识的朝寒希消失的地方看去,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那狭小的一角没有那么黑暗了。
一路走过去,后庭依旧像晚上一样安静,不似前殿,女仆们都忙碌的前后走动。
王墓处更是寂静无声,显得格外庄严。
维亚利斯站在最前面,面对着王墓,垂眸肃静,她将手里的白花放在供桌前,供桌被打扫的很干净,日日都有人来打扫。
白花被风吹散了几片花瓣飘散在空中,最后落在墓碑上。
接下来王位候选人一个接着一个将手里的白花放在供桌上,虔诚地做了宫式礼仪。
仪式很简单,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回去地路上,维亚利斯才缓缓开口:“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去祭拜吗?”
她没等几个人开口,继续说道:“王国人口一直在减少,让你们祭拜市让你们记住王国百年来的传承无人可以打破,希望你们不要坏了规矩。”
孟秋至凑到林楚遥耳朵边上,悄悄细语:“这女王不会知道了些什么吧?”
“应该不会吧,或许是每一任都会提醒王位候选人,不要起不该起的心思。”林楚遥瞄了女王一眼,掩着唇小声说道。
“总觉得她在内涵什么。。。。。。”孟秋至小声嘀咕道。
宋惊玉路过后庭花坛的时候,依旧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瑞西转过头,注意到他的动作,便问道:“惊玉小姐,您在看什么?”
宋惊玉收回视线,说:“女王,昨晚我来后庭探查情况,但被女仆拦了下来,就在这个地方。”
维亚利斯瞥了一眼花坛,淡淡道:“你一个人吗?”
显然昨晚的事已经被她知晓了,但她却没有证据。
“是的。”宋惊玉非常从容,眉眼微低,“女王的话,还是要听的。”
回到大殿,女王吩咐了几句话,脸色就略显疲乏。
瑞西便扶着女王回去休息。
大殿上就只剩他们十个人。
黄宣山毫不加掩饰的嘲讽起来,“有一个人不舒服,还是死了?”
孟秋至听见这句话就炸毛了,虽然寒希也没跟他们相处多久,但他也将寒希当作他们队伍的一员,他立刻瞪着黄宣山:“我希姐怎么了,干你屁事?你多事婆啊?!”
陈文清推着眼镜,声音淡定:“这么愤怒,那就是猜中了。”
“活该!臭丫头,死的真好!”许虎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几个傻逼屎吃多了在背后说人坏话?”一道语气不耐带着讥讽的语气从大殿门口传来。
寒希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那身衣服,粉红的双马尾又显得俏皮,但声音一出,就忍不住想揍她的冲动。
“希姐!”孟秋至眼睛亮了起来。
“寒希!”林楚遥担忧的心也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