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英俊脸皮一阵发烫。
这件事,是他的软肋啊
吭哧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陈英俊一跺脚,上前从陈瑾瑜手里拿过了那张信笺,又愧又恼道:“先说好了,只送这一次!也不许他回信,我送了,你后日便老老实实跟娘亲回去!”
“呃”
哭声戛然而止。
陈英俊气呼呼离去后,一时停不下啜泣的陈瑾瑜,隔几息便抽一下,一双红通通的婆娑杏眼怔怔望着窗外。
自从娘亲到了蔡州后,虽允她见人,却不许她离开后宅半步。
这却起了反作用。
越是一个人独处的久了,心思越杂乱。
桐山黯淡月色里,被坚实臂膀揽上马背;望乡园香闺中,那只肆无忌惮在身上游走的手
脑海中整日闪回类似画面。
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日日想着一個人,不出事才怪哩。
原本的三分好感,也变成了七成喜欢。
上次,娘亲来蔡州后不久,差点带她回乡,官道上却莫名其妙闹了匪患,由此多待了三个月。
想来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眼看事到临头,陈瑾瑜再不顾矜持,决意写了这封信。
清丽面庞犹自挂着泪痕,低声呢喃道:“你你得帮帮我呀。”
申时。
宝喜送来一封信,“陈同知的公子送来的,他还交待了一句,说看后即焚,不用回信。”
陈初展开这封没有信皮的信笺,里面却是用娟秀小字写下的小令
‘只道当时错,来时陌上秋。
今困绣闺无计施,红泪偷垂,又见月如钩。
情知此后无缘法,一别如斯,望君烟水阔,奴自空付任东流。’
“”
秋天时,我来蔡州便是一场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