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挑了些胭脂水粉,分装成两份,出门后塞给吴奎一份。
见奎哥儿一脸懵逼,陈初只得解释道:“回山后,吴大嫂万一闻出你身上的味道,知道怎么说吧?”
吴奎稍一愣神,随即一脸庆幸,道:“啊呀,差点坏事!还是初哥儿想的周到!她若问我,我便说:给你买了些脂粉,才沾染了味道。”
“嗯。”陈初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初哥儿,我和长子怎没啊?我俩身上也有味道。”杨震腆着脸凑了过来。
“你俩没娘子,遮掩个毛线?”
“买了可以给俺娘用”长子这货闷声道。
“”
声如洪钟、体壮如牛的姚大婶涂脂抹粉陈初脑海中不可抑制地蹦出了一副画面:沙滩上,穿着碎花小裙的李逵拎着裙摆,娇笑着追逐身穿jk制服、中筒袜的张飞,夕阳下,裙角飞扬
“i服了u们,买买买干脆给村里大婶、嫂嫂们都买上些。”
申时初。
几人赶着牛车出城,签军伍长王保才看到陈初,远远便招呼起来。
比起上次,这次牛车上载的物品更加金贵。
除了粮、肉,还有几匹锦缎。
但是这次,陈初却只和王保才寒暄了几句,便跟着队伍出了城。
“初哥儿,这次怎不给他使钱了?”杨震奇怪道。
今次换来的银钱比上次还多,出城前,陈初专门去张宝家送了一支几两重的长命锁给丑牛儿,所以杨震想来,大方的陈初该多给王保才些赏钱才对。
没想到这次却一文不拔。
“次次出城都给的话,他就会当成定例,往后若某次不给他使钱,说不得还会招来怨恨。时给时不给,他才会小心支应咱们对咱自己人大方些没问题,但对外人,他们值多少我们便给多少,少了不好、多了也不行。”
“初哥儿,你从哪里学的这些道理?”杨震仔细打量陈初半天,忍不住问道。
看面目,杨震觉得陈初比自己还小一些。
但昨晚,不管是面对西门恭还是后来的蔡家兄妹,陈初却一直是这幅平淡样子。
当时杨震分明感觉到了,就连他最佩服的张宝哥哥面对西门恭时也有些拘谨。
倒不是陈初社牛,只是相对平等的现代社会,让大多数人身上多少具备了一些淡然气质。
不像此时的普通百姓,遇见个胥吏便畏畏缩缩、惧如猛虎。
对于杨大郎的问题,陈初笑了笑,道:“从我爹哪里学来的。”
“陈大叔是做官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