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闲暇时,因着李惟俭不在,迎春心中便多了一份挂念。三不五时的就会想起李惟俭来。旁的都没法排解,她便又绣起了荷包。如今那新荷包绣了一半,留待下次李惟俭回来时送上。
感知到姑娘家浓浓的情意,李惟俭心下动容。他勾搭迎春,更多的出自于怜悯,免得来日二姑娘落于中山狼之手。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般浓厚心意,好似暖流般涌过心田,李惟俭不由得动了几分真情。
因是他盯着迎春的双眸,温声道:“二姐姐,我想你了。”
“俭兄弟……我也是。”
话音落下,四瓣唇儿便贴在了一处,只须臾迎春鼻息便粗重起来。又半晌,李惟俭双手便不老实起来。解了褙子,探手握住那团萤柔……
楼下,司棋躲在门后守着。心下暗自思量,也不知自家姑娘自那图册子上得了几分真传。她是李惟俭手把手教导出来的,天分极高,动作起来不轻不重,极得李惟俭的心意。
这些暂且不去想,司棋转念想着,二人这般行事,早晚擦枪走火……到时候她不就随着姑娘嫁过去了?这姨娘暂且不指望,通房丫鬟是一准儿的事儿。
这几次私会,司棋任凭李惟俭摆弄,极得其心意。她便想着,别看晴雯那小蹄子心气儿高,可真论起来,俭四爷更偏向谁还不好说呢。
待她得了宠,定要每日家磋磨那晴雯,让那小蹄子与自己不对付!
正思忖间,忽听得楼上传来迎春的招呼声:“司棋,你上来。”
司棋又朝外观量一眼,见果然无人,便拾阶而上。到得二楼,便见自家姑娘罗裙半解,面红耳赤。
“姑娘,伱……”
迎春羞红着脸儿道:“我……我实在不会,要不,要不……还是你来。”
“啊?”
司棋本要开口拒绝,可一眼瞥见李惟俭腰身处,顿时心中痒痒,便垂着头挪步过来,低声道:“也,也就是为了姑娘。”
“莫说了莫说了。”迎春抬袖遮面,羞得不敢见人。
司棋趁机朝着李惟俭眨眨眼,旋即到得近前跪伏下来。一旁的迎春本要下去望风,却被李惟俭扯住:“二姐姐莫走。”
迎春挣脱不得,半推半就又挨着李惟俭坐了,须臾便被其逗弄得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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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恼了宝玉,因是也不曾去赴宴。
待傅秋芳打发丫鬟送来了饭食,黛玉本不想动筷子。可今儿舟车劳顿的,午间又不曾正经吃东西,到得这会子她的确饿了。
是以在雪雁服侍下用了晚饭,又听宝玉等去了清盥斋泡温泉,黛玉心下烦闷,也不想去凑趣,便领了雪雁自顾自在园中游逛起来。
想着还不曾瞧过水中的锦鲤,黛玉便朝着窥鱼桥行了过来。路过睹新楼,忽而听得奇怪声响,黛玉纳罕着朝上观量,便瞥见二楼窗口旁一抹熟悉身形。
仔细听闻,又没了声息。
黛玉这会子心绪烦闷,想着每一回与俭四哥说过话儿,心绪都会好许多,便轻咬了下唇,开口招呼道:“俭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