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一大爷和聋老太和咱们非亲非故的,他们帮我们是情分,咱们就感恩,记人家的情。他们不帮我们,咱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也不能说他们就不好,毕竟谁家吃得都不富裕。”
雨水对过去的委屈没法轻易忘记,“可是,你在的时候,他们就对你特别好,对我也好,也给我东西吃。”
“傻妹妹啊,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我好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没孩子,所以他们想让我帮他们养老。除了亲人,哪里会有人会对我们无缘无故的好啊,都是有所图啊!”
“啊,怎么是这样?哥,他们真坏,那你得离他们远远的。”
“雨水,人不是非黑即白,他们算不上大坏人,就是自私了些。我知道一大爷和聋老太是想让我养老,但他们现在也没害我。我如果不想给他们养老,我就不理他们就是了!人哪有不算计别人,不有所图谋的,关键是别害人,再一个咱们自己也别贪心,贪心就容易上当。”
雨水觉得他哥讲得头头是道,但还是担心。“哥,那你小心些!”
何雨柱也知道别看自己好像讲得头头是道,生活哪里像讲道理纸上谈兵那么简单。自己只不过提前知道点剧情而已,真碰上事了,说不定自己还没有雨水成熟呢!
兄妹两个把话说开了,两个人的心结也打开了。
何雨柱想到何大清,这个何大清真不是个玩意儿,就为了个寡妇,为了自己的下半身,把自己那么小的儿子女儿抛弃了十几年,也不问不管。
“雨水,咱爸为了白寡妇把咱们扔下了,如果等他老了,被白寡妇赶出家门,回京城找我们养老,你会原谅他,照顾他吗?”
“哥,咱爸会被白寡妇赶出家门?”
雨水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偏了?
“等他老了,不能挣钱了,白寡妇和她俩儿子觉得他没用了,还会留他在保定吗?还会给他养老吗?”
“那他真可怜,给别人挣了一辈子钱,老了没用了,就被赶出来了。”
雨水也没说以后接纳不接纳何大清,其实现在说出来的想法也没有意义。有时候事前嘴上说的咬牙切齿斩钉截铁,到时候一心软也许也就原谅了。或许现在觉得可以原谅,到时候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不肯让他进门了。
雨水看着他哥身上洗的领口发白毛边了的衬衫,“哥,我给你买了布了,下个星期就能把衣服还有棉被都给你做好。”
“还得是我妹妹,别人怎么会这么关心我?”
温情在屋子里流淌,有个亲妹妹真不错,这是世上和自己有相同血缘的人。
雨水回自己屋了,何雨柱在心里盘算,他手里只有四百来块钱了,还得赚点钱,给雨水攒嫁妆,女孩子嫁人还是风风光光的好!
自己储物柜子里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金条现在也并不值什么钱。差点忘记了,还有四个格子的空气呢。
嘿嘿,他邪魅一笑,“棒梗,不用谢,谁让你来偷我东西,还有那天晚上和二大爷他们告状说我锁门了的!”
他猫着腰出了门,用脚尖蹑手蹑脚地走到贾家窗下,手指一弹,满满两格子红烧肉香味的空气就一点没浪费地飘进贾家的窗口。
贾家炕上五口人都闻到了那股浓郁的红烧肉的香味,那股刚出锅的肉香打着转往鼻子里钻,往脑子里钻,往肚子里钻,肚子咕噜咕噜地蠕动起来。
棒梗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红烧肉,这是傻柱做的红烧肉的香味!妈,奶奶,我要吃红烧肉!”
贾张氏朝着在炕另一端的秦淮茹喊:“听见没有?棒梗要吃肉,你快去傻柱那儿要一碗?”
秦淮茹心里无奈,傻柱现在都不理她啊,还红烧肉呢,连红烧肉汤都要不来!
她出了门,咦?外面哪里有红烧肉的味道?她走到傻柱家门前,也没有肉味啊!她推开他家门。
“傻柱!”
嘿嘿嘿,何雨柱正在等着听热闹呢,刚才他已经听到棒梗的哭声了。听见秦淮茹的声音,他从床上下来,搓着眼,装作被惊醒的样子。
他捂着胸口,看到自己穿着大裤衩露着腿毛的大腿,连忙把手放下来捂着大裤衩,结果又露出了跨栏背心里性感的胸毛。
他惊恐地尖叫,“秦淮茹,半夜三更,你怎么又到我家来了!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