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端全是六寸的大针,古书上说的九针也在里面,下面几排五寸、四寸直到半寸的银针,应有尽有。
针套两侧各三个袖扣,袖扣设计的类似并排安置的长针,也是银的。
秦天将天地针别到了左手腕上,整套针具正好包裹住他一半多一点的小臂,看起来倒也颇为潮流,一点也不比那些打球的人带的腕套差。
就是有点扎眼有点骚,秦天啧啧两声,亮起左手天地针和右手的黒印戒,对着镜子空耶一句,放下袖子走了出去。
到了饭厅,人已经比之前少了很多,袁洞真和几个老头子都坐在桌,见得秦天背着包进来,他拍了拍旁边的空座,秦天也便坐了过去。
“年轻人,了不得啊!”
“不错不错,把一众老前辈都比了下去。”
秦天呵呵了一下,话都不想搭,问向袁洞真道:“人怎么那么少?”
“记者都走了,部分选手比赛失利也都回去了,剩下的脸皮跟你都差不多。”袁洞真不无恶意的回复道。
秦天几不可查的小脸一红,含羞道:“我说袁老,其实您还是很值得我等敬仰的,刚刚说的那番话,好家伙,让人听了热血沸腾的,恨不能马上为了咱中医事业的展与前程抛头颅洒骨血啊!”
袁洞真咽下了嘴里菜,在桌子下面重重踹了秦天一脚:“要不是为了给你小子圆场子,我老头子至于那样?吃完饭度给我滚滚滚,还运气,妈个鸡!”
秦天无语的揉了揉小腿,“医德啊,袁老,师德啊,袁老。”
护着腿部,秦天提心吊胆的吃完了这段饭,吃完饭朝着众人连连鞠躬,秦天飞一样逃离了世纪饭店。
袁洞真落在后面,捋了捋长须,很是仙风道骨的对着众人道:“劣徒半痴爱闹,诸位莫笑莫笑。”
不知道已经被袁洞真下了痴呆证书的秦天下了车,站在校门口吸了口自由清新带有学姐香味的空气,“啊,生活是多么的美好。”
这几天忙于备战,手机一直没机会用,秦天这才掏出开机,好家伙,未接电话足有四十多个。
秦天划拉了一下界面,基本都是舍友们打给他的,还有一个是东方明月的。
拨通了郑立国的,对面提示一直忙音占线。
再拨通了李倍伊的,倒是很快通了,那端李倍伊的声音说不出的急切,“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里又响起了周群闷雷似的声音,“你在哪儿?!”
“我在校门口呢啊,”秦天回道。
“在那儿别动,等我们啊!”
电话挂了,秦天站在原地有点懵,此时下午五点,天色昏黄,只有门卫室里两个大叔陪着他。
“滴滴”两声,一辆大巴车从校内开了出来,“嘎吱”一声刹在了秦天身边。
周群冲了下来,一把将他拽上了车。
“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