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怕其实不是惧怕,而是发自心底那份尊重。
寺庙门前的一位小和尚,如今成了仙游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
身上有军功,妻子身上有诰命。
只要想,随时都能出仕做官。
陈摩诘知道这一切都是大兄帮着一点点积攒而来的。
没有大兄,昔日那个骗人的小和尚。
如今说不定在扫大街。
“问过了先生,锄头学习一般,没有他姐姐锤子聪明。
如今在书院的马场里住着,喜欢修马蹄子!”
颜白再度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原先那个喜欢看人修马蹄的小孩如今实现了他小时候的愿望。
楼观学马场那么多马,能修一辈子。
“这手艺活我不说什么,但真打算这个干一辈子?”
陈摩诘今日格外的忧愁,又叹了口气:
“问过了,他想当个兽医,如今天天在研究如何治病,如何治疗兽疡。”
颜白松了口气。
锄头这么干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谓是极有眼光。
一是兽医人手稀缺。
二是在农业生产和军事上都少不了这群人。
和农业有关的都离开不了一个靠谱的兽医。
每一个兽医都会被衙门记录在案。
逢年过节的还有官员上门慰问。
地位高不说,还颇受人尊重。”
“找人看了没?”
“没看,男女我都喜欢!”
“名字想好了?”
“想好了!”
颜白期待道:“叫什么?”
“镰刀!”
颜白痛苦的捂着额头:“我头疼,我不想给你说话了,我想静静!”
“哦!”
“哦个屁,你要给娃起这个名字,看额捶不捶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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