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应过来说了糊涂话,池琅脑内轰的一下,连滚带爬地下床,死命地抱住了他的腰。简峋背对着他,池琅整个人贴上去,心脏燥得快从嗓子眼蹦出来,震得太阳穴嗡嗡的。
他焦灼地喘着气,眼眶通红,“简哥,简哥!对不起,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他妈这张破嘴就会恶心人。简哥我做不出来那种事的,什么卖屁股都是鬼扯……我,我就是太着急了,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好不好?”
简峋没说话。
比起上一次口不择言的大吵,池琅这次抓得死死的,生怕他出去人就没影了,“简哥,你理我,你理一下我,你别生气,我真的错了你他妈干死我都行!不就是钱吗,我还,我马上就还……嗯!”
简峋把他抵在了门板上,揪着他发尾,逼得少爷抬起脸,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身上比往日更为馥郁的,危险的荷尔蒙笼着他,险些把他烫伤,就像一只梭巡领地的狼
池琅“啊”地一抖,刚才被吮得艳红的双唇微微张合,“……疼!”
简峋动作未停,呼吸急促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触着敏感皮肤时,怕疼的少爷疼了半边筋又酥了半边骨头,抖如筛糠地被他像面团一样揉捏着,哪里白就会被捏粉,哪里是软肉就会被摆弄着欺负。
池琅被刺激得又惧又爽,想要从他怀里挣出来却被捏得更紧,被迫仰着下巴求饶地喘,“简哥……简哥……轻点!”
一双软唇还没张合两下,简峋就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池琅骨头绵软得被他按在门板上,体型差使得男人背后只能露出一双细白的爪子,随着深入的亲吻,难耐地搭住他的后颈,脚掌被拉扯地微微踮起。
“呼……嗯……简……!”池琅没喘上两口气,又被人捏着下巴转回来,眼泪花都出来了。
简峋凶得吓人,覆住他的肢体却一直在绷着劲,力道重了又重,难以克制。池琅平时跟他在一起,到了这个时候,一般裤子都被扒掉,掰开腿直接压墙上插进去干,直顶得乱撩的少爷“啊啊”地高声尖叫,小屁股被干得湿一腿根,扭得像只上岸的活鱼,不论怎么挣扎都会被人拽住九浅一深地操穴心。
可今天有很大不同,简峋身上似乎有很严重的伤,池琅不敢挣得厉害,只能被他抵在门板上发泄地撕咬,嘴唇都快被咬出血,铁锈一样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池琅想摸他的后背,手指探出又缩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他。
半晌,简峋粗喘地搂住他的腰,低头埋在他的颈间,仿佛要把他全须全尾地钉死在怀里。池琅被热气喷洒在耳廓,整个人昏朦朦的。简峋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在理智失控的最后一刻收住,紧紧地拥抱着他。
“呼……”池琅喘了口气,眼底湿湿的,只敢小声道:“简哥,你别生气,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千万别当真。大哥找我是要我回去的,但我没同意,我说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然后大哥他就说……”
【“线上的资金流动这段时间都被父亲监管着,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手里很少有现金留存……我这次带了这些钱,希望能给你一点帮助。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
【“不用,不用!这些就够了!”】
【“……真的够吗?”】
【“真的够了!就当我借你的,钱回来了我就还你!”】
池琅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道出事情原委,简峋揽着他腰的手紧得像要把他揉入骨血,池琅被勒得生疼却半点不动弹,也死死地抱住他。
两颗心在各自的胸腔里,此刻隔着衣服和薄薄的皮肉,仿佛一起共鸣颤动,烫得池琅委屈不已,“简哥,我真的好爱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你要相信我,哪里受伤了也要跟我说。”
简峋沉默着没说话。
【“他就是个软骨头,娇生惯养久了,吃不了那么多苦。你信不信,即使我不露面,他自己就受不了,乖乖回来做他的少爷?”】
许久,简峋出声道:“现在苦吗?”
池琅连忙摇摇头,“不苦,哪里苦了?每天跟你一起,都很开心。”
简峋抬起脸,安静地注视着他的面庞,在池琅眼红红地撅起嘴、主动奉上唇时,亲了亲少爷的额头。
“就一次,不要有第二次。”男人隐忍着,声音很低。
池琅心都要被他亲化了,知道他现在起码不生气了,欣喜地点点头,“好,绝对!”
简峋松开了臂弯,池琅连忙拱上去搭住他的腰,“对了,给我看看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