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睡觉的时候穿着无袖t恤,用力时手臂绷得很紧,麦色的肌肤滚着细腻的薄汗,随着肌肉微微收张。性感的肤色晃花了池琅的眼,让他因为钝痛而麻木的大脑飘忽起来。
察觉到简峋动作僵住,池琅本能地哼了一声,盯着他修长的颈项恍惚不已。
说不清是因为心底深处的渴望,还是本能的求生欲,鬼使神差的,他就着抬头的姿势舔掉了男人脖子上摇摇欲坠的汗珠,“简哥……简哥,我好难受,你松手好不好?”
艳色的舌尖舔了两下就怂巴巴地缩了回去,少爷的小舌湿漉漉的,像在舔指缝间的牛奶,滑过时软软热热的。简峋喉结滚了一下,池琅尝到了的男人味道,无意识地盯着他的喉结出神。
接着,他求饶地舔上了简峋的喉结,将凸起的地方舔得湿湿的,像在舔什么情色的地方,鼻息间挤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嗯。”
简峋一震,瞬间松手。
绷紧的躯体陡然放松,从极痛到舒服宛如从地狱飞到天堂,冒冷汗的地方回暖,池琅眼泪都要下来了。他的两条腿麻到了脚趾,先前被顶得门户大开,抖抖索索地伸不直,后脊背更是流了一层汗,黏着t恤。
池琅喉口颤了颤,半晌才挤出一声脱力的喘息,唇瓣张合着,“我草,痛得……想死……”
大脑理智回炉,池琅脸红目赤地猛然转头,“简”
“啪。”
简峋关上卧室的门,径直出去。
“……”
池琅只感觉血往脑内涌,重重地踹了下被子。
一切就像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池琅早就疼到麻木,现在脑内盘旋的全是自己丢脸求饶的模样和没出息的叫声。
“……舔他脖子,我真是疯了。”池琅的脸颊烫得像被火灼了,火辣辣的,他捂着眼试图用深吸气缓解情绪,却越想越懊恼明明是要跟简峋道歉的,话到了口边,还是没忍住少爷脾气,抬高身段跟人吵架。
池琅就是觉得自己在热脸贴冷屁股,就是觉得简峋这个人难哄至极,明明自己已经那么低声下气,换来的还是这人冷冰冰的脸。
池琅委屈坏了,如果能咬人,必定像只挂件狐狸,咬住简峋的胳膊不撒手,让他上哪儿打工都带着自己……走哪儿胳膊上都挂着一只凶恶寻仇的狐狸。
他想了想不甘心,“噌”地起身,打开门冲出去准备再打一架,“我跟你说”
客厅里静悄悄的,简峋躺在沙发上睡觉,没兴趣理他。
池琅:“……”
池琅咽了口唾沫,默默地退了回去,从门边露出半只脑袋威胁他。
“养精蓄锐,明天再和你打。”
简峋翻过身背对着他,睫毛垂了垂,敛住了眼底的神色。
在绝对的力气碾压面前,再多的花招都没用。池琅以前经常打架,对面忌惮他家势力,总让这个霸王太岁占上风,以避免后续的麻烦。可简峋不一样,简峋兼职种类太多,体力活做得也多,随手一掰就能把池琅按得嗷嗷叫。
池琅被按住的时候痛,按完了以后又气又恼,总觉得胳膊要弄脱臼了,嘀嘀咕咕地揉腿揉胳膊,好半天才睡过去。
早上,他特意避开简燕上学的时间,八点多才悄悄地从屋里探出脑袋找简峋,心里骂道“前有猛虎后有豺狼就我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鸡崽”,不想对上了唯一温柔可亲可爱的简书杉,“……”
简书杉笑着歪了歪头,“?”
池琅轻咳一声,打开门,明知故问道:“咦?简燕呢?”
简书杉:“上学去了。”
池琅:“那简峋……”
简书杉:“去学校自习了。”
池琅:“……哦。”